突然,楚迟栖开口:“你当初说我们不该接这个案子是对的。”此时正值深夜,将近凌晨,贾斯汀有些困倦了。他有些惺忪眯了眯眼睛:“我说过这话吗?”“说过。”楚迟栖回答。贾斯汀想起来了,他坐直身体:“哦对,我是说过,但是楚,很明显当时我们是接下这个案子最好的人选,因为你是唯一一个中国人。”“而我,作为你的律师搭档,我注定要失去我的圣诞节—nmzl—但现在我又得到了圣诞节。”
楚迟栖不知道是怎么回到酒店的。
好像是岑知雪让人开车送她回来的,但她记不太清了。
她怔然坐在酒店的床上,满脑子都是岑知雪说的那些话。
在坐上银色迈巴赫之前,楚迟栖还在想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太出格。
但几分钟后,岑知雪就告诉她,她和时雅楠是协议订婚,家族联姻,他们都对对方没有一点感情。
而且岑知雪希望她和时雅楠在一起,与孟家对抗,得到自由。
这算什么?
她和时雅楠到底有什么样的过去?
楚迟栖突然起身,把从纽约带来的行李全部都翻了出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要找什么,可她想找出一点什么。
只要是跟时雅楠有关的一点东西都可以。
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最后楚迟栖颓然的坐在床边,她抱着自己的头,竭尽全力想要回想起什么。
为什么……如果时雅楠对她来说真的那么重要,为什么她会把他忘得一干二净?
等等!
楚迟栖突然想起在医院病房里时,时雅楠曾问起关于她的手机卡。
那张手机卡被她丢到哪里去了?
楚迟栖翻遍了所有的行李,但到处都找不到。
或许那张手机卡早在两年前就被丢在了纽约的某个垃圾桶了。
事情一定不像齐司楠和岑知雪说的那么简单,如果她和时雅楠真的相爱,她不会任由自己就这么忘记他。
一定还有别的事发生,而那件事让她心灰意冷。
既然忘了,那就应该让过去的一切都过去。
楚迟栖重新冷静下来。
她回过神,看着屋子里的一片狼藉,她慢慢站起身走出房间,然后敲响了隔壁贾斯汀房间的门。
贾斯汀打开房门,看见她鸡窝似的乱糟糟的头发瞬间皱起眉:“你是怎么回事?时雅楠欺负你了?”
楚迟栖摇摇头。
“这案子我们不接了,让律所派其他人来吧。”
直到坐在机场大厅的长椅上时,贾斯汀还没能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啥。
一小时以前,楚迟栖在对他说完那句话后,就当着他的面给律所老板打去电话,说这个案子他们接不了,让律所重新派人来。
然后她就定了最快一班飞回纽约的机票,然后他们就打车到了机场。
愣神间,楚迟栖取完了机票走回来。
贾斯汀接过机票,怔了几秒:“所以……我能回去和我太太一起过圣诞节了?”
他本来以为这根本不可能。
他不可置信的看向楚迟栖:“你是怎么跟时雅楠说的?”
楚迟栖拿着机票的手微微攥紧:“我什么都没和他说。”
如果跟他说了,恐怕他们才是真的回不去。
等律所联系时雅楠说指派了新的律师过来,她已经在纽约了,再也没有后顾之忧。
两人沉默相对了一会儿。
突然,楚迟栖开口:“你当初说我们不该接这个案子是对的。”
此时正值深夜,将近凌晨,贾斯汀有些困倦了。
他有些惺忪眯了眯眼睛:“我说过这话吗?”
“说过。”楚迟栖回答。
贾斯汀想起来了,他坐直身体:“哦对,我是说过,但是楚,很明显当时我们是接下这个案子最好的人选,因为你是唯一一个中国人。”
“而我,作为你的律师搭档,我注定要失去我的圣诞节—nmzl—但现在我又得到了圣诞节。”
楚迟栖扯了扯嘴角:“提前祝你圣诞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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