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梨下意识开口,“您放心,我不会纠缠您,钱货两清,就算在外面见到——”“让林秘书送你去。”顾珩冷声打断她。沈清梨在路口下了车。手机振动,沈清梨点开信息——【沈先生的治疗费,已经开始欠费,请尽快将钱打入医院账户。】看着信息她一时出神,她的父母七年前失踪,哥哥在两年前出车祸成了植物人,一个月前舅舅变卖沈家房产,带着所有钱消失了。她没有钱,没有住的地方,还要面对哥哥巨额治疗费,她的人生彻底步入深渊。
“顾珩……”
沈清梨环着顾珩的腰,胳膊感受到他结实的腹部肌肉,她不禁心口发热,酸涩蔓延,杏眸泛起水光。
八年时间,她终于紧紧抱住她藏在心里的少年。
她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的体温。
这一刻,仿佛回到那个最热烈的夏天,少年站在斑驳树影下,摸摸她的脑袋,冲着她笑。
想到这,沈清梨心中酸涩,抱着男人的胳膊,又收紧几分。
顾珩任由她抱着,没抗拒也没迎合,女孩身上淡淡的甜香,让他整个人燥热起来。
直到沈清梨松开他,颤颤巍巍去解他的衬衣扣子,他一把握住她娇软的小手。
女孩胆怯地杏眸迎上他,带着不解。
顾珩微微俯身,咫尺之间,呼吸交缠,暧昧流窜。
“没穿内衣?”
刚才她抱他的时候,他感受到了。
沈清梨眼眸一颤,白皙的脸泛起红晕,“我……我内衣湿了……”
“这么紧张?”女孩小巧的下巴被捏住,挑起,“你在发抖。”
顾珩黑眸沉沉,没有任何波澜,似乎在说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
娇艳欲滴的唇被女孩抿了一下,似是鼓起十分勇气。下一秒,女孩闭上眼睛,揽住他的脖颈,虔诚地吻了上去。
柔软的唇微凉,带着她独特的香甜气息,撩拨起顾珩身体里的每一寸神经。
沈清梨没有接过吻,这样僵硬地贴上去,已经是她的极限。
男人喝过酒,呼吸间都带着醉人的酒气,几秒后,她退开,潋滟的杏眸观察他脸上的神色。
顾珩依旧平静无波,深邃的黑眸,如同一潭深不见底的水。
沈清梨生起挫败感,发抖的指尖在男人领口的金属扣上解了半天,一个没解开。
鼻尖冒出紧张又焦急的薄汗,男人胸腔溢出一声低笑。
她抬眸的同时,放在他扣子上的手也被按住,他指尖一挑,金属扣子轻松解开。
“别解了。”
男人的声音哑了几分。
沈清梨脸像被火烧着一般,视线不知道该往哪放,他修长的指尖摩挲着她的唇,
“嘴巴动一动,会吗?”
听着男人的指导,沈清梨再次勾着他的脖子贴了上去,只是这次不是简简单单的僵着。
她大胆地碰触,红唇动了动。
薄唇仿佛触电一般,酥麻触感直达心底。
顾珩的自制力崩了。
他伸手揽过沈清梨纤细的腰身,按住她的后脑。
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掺杂着男人身上独特的木质冷香,霸道地纠缠着她。
沈清梨身上那件真丝睡袍很快被解开,男人毫不怜惜地在她胸口留下暧昧的痕迹。
她不知道怎么被抱到床上的,后背接触到柔软的床时,男人也随之压了下来。
她身上浴袍凌乱,白皙细嫩的皮肤被他炙热的手掌揉过后,已经泛起诱人的红。
而顾珩,连衬衣扣子都没有解开一颗,偏偏他还顶着一张毫无波澜地脸,说着,
“看着挺瘦,刚好。”
沈清梨脸红透了,拉过被子角遮脸,又被他一把扯开,他捧着她的脸再次吻了下来。
下身一凉,她难受得哼了一声。
男人似是被这一声刺激到,呼吸一重,修长的指尖更加肆无忌惮。
身体的疼痛很快覆盖了她紧张局促的神经,她的唇被堵着,呻吟声消失在炙热的吻里。
……
沈清梨睁开眼睛时,酒店落地窗外已经泛起鱼肚白。
浴室里有水声,顾珩在洗澡。
她浑身酸软,像是快散架一般,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胸口,有些不忍直视。
沈清梨用被子捂着胸口,去拿她已经干了的衣服,然后躲在被子里换。
她身上很清爽,昨晚顾珩抱她进浴室冲了个澡。
只是在浴室,他又……
沈清梨捂住自己红得滴血的脸。
她昨晚竟然真的跟顾珩睡了,现在回想起来,这种事,她根本没有勇气再做一次。
不过今晚后,她对顾珩没有什么遗憾了。
这场从未窥见天光的暗恋,到此为止。
顾珩从浴室出来时,沈清梨已经穿好衣服,正坐在窗边梳理着黑色长发。
女孩看到他,扎头发的动作顿住,眨眨杏眸,像是被眼前露着上半身的人灼烧到,心虚地移开视线。
“不多睡会儿?”
顾珩走近她,依稀能看到她白皙脖颈上的吻痕,刚刚在浴室冷静下来的身体,再次泛起燥热。
他下身只松松围着块浴巾,白色浴巾上方是人鱼线条和腹肌。
“我还要去兼职。”
沈清梨红着脸不敢看他,心不在焉的头发也扎得有些歪。
说话间,门被敲响,顾珩去开门,林秘书给他送了干净的衣服,还有一套是沈清梨的。
他把沈清梨的放到她旁边,“穿这些,昨晚的不是都被淋湿了。”
沈清梨看了一眼没接话,顾珩站在床边开始换衣服,她偷偷用余光看他。
男人背对着她,后背有几道明显的红色抓痕,有一道更是在他后颈上。
这些都是她昨晚留下的。
“安排女助理去买的。”顾珩语气很淡,“都是你的尺码。”
沈清梨看着旁边的杏色长裙和贴身衣物,不用摸都知道,这都是名牌。
她拿着手机起身,等顾珩穿好衣服才走到他面前,小心翼翼递过去一个收款码。
“谢谢,衣服我穿自己的就行。”
顾珩看到收款码后,俊眉一挑,“要多少?”
“五……五……”
沈清梨想说五万,昨晚顾珩似乎挺尽兴的,五万应该合理。
但她打从心底里觉得这种事情羞耻,支支吾吾说不出口。
“五千?”
顾珩帮她说了,只不过少了个零。
毫不意外,女孩不敢置信地仰头看他,杏眸中写满了震惊。
她的反应他很满意,眉眼勾起戏谑地笑意。
正要开口纠正,沈清梨就认命般点点头。
“嗯……五千。”
顾珩很意外,她竟然接受了。
他拿出自己的手机,在手里转了两下,没有一点要给钱的意思。
“顾先生。”
沈清梨把付款码凑过去写。
“加好友,晚点转给你。”
顾珩冷淡说完,扫了加好友的二维码,手机往床上一丢,顺手捞起领带系着,没有再看她一眼。
沈清梨秀眉拧了起来,她快要迟到了,顾珩这么有钱,应该不至于连五千块都赖掉。
“顾先生我先走了。”
她拎起自己的帆布包,刚走到门口又被叫住。
“等等。”
沈清梨下意识开口,“您放心,我不会纠缠您,钱货两清,就算在外面见到——”
“让林秘书送你去。”
顾珩冷声打断她。
沈清梨在路口下了车。
手机振动,沈清梨点开信息——
【沈先生的治疗费,已经开始欠费,请尽快将钱打入医院账户。】
看着信息她一时出神,她的父母七年前失踪,哥哥在两年前出车祸成了植物人,一个月前舅舅变卖沈家房产,带着所有钱消失了。
她没有钱,没有住的地方,还要面对哥哥巨额治疗费,她的人生彻底步入深渊。
沈清梨按灭手机,回想起男人尊贵的身份,心底无比酸涩。
到培训中心时间刚好,之前在这家培训中心做美术老师的助教兼职。
舅舅一家消失后,为了挣钱,这一个月她已经从兼职变成了全职。
沈清梨从小学了不少东西,古筝、钢琴、舞蹈、美术,最后只有美术坚持下来,并成了她最喜欢的。
她素描很好,甚至比培训班里教了很多年的老师都要好。
但她没有教师资格证,大学也没有毕业,只能做助教。
整整一上午,沈清梨顶着身体的不适,帮小朋友们修改写生画作。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她先去了趟药店,买避孕药。
昨晚酒店里没有T,顾珩没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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