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又是一推门声。这次进来得是我的母亲,她走到病床旁握着我的手,滚烫的眼泪落在我的手背上。“浅忆,你怎么这么傻?现在,你要妈妈怎么办?”她哽咽着,每一字都带着极尽的悲痛。手背的灼热像是烧红了我的眼眶,我也想哭,但眼底却是一片干涩。爸爸去世后,我从小便挑起了顾氏集团的重担,好不容易在这两年让公司恢复了正常运转,可我为什么要跳楼?“妈妈想跟你一起去,可我走了,谁来照顾你?你当初为什么不肯听我的话,离沈君泽远点,他根本不是我们能高攀的人!”我妈又如是说。
我从顾氏大楼十八层一跃而下,却没有摔死。
当意识苏醒的时候,我正躺在冰凉的床上,全身上下都插满了各种医疗仪器。
除了能感知外界,什么都不能做。
对,我成了一个植物人——!
我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要跳楼,只是现在我想活!
“吱嘎!”
病房门被推开,两道身影走了进来。
一个是我的丈夫沈君泽,另外一个是主治医师杨威。
“她真的不能醒来了吗?”沈君泽嗓音沙哑。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拼命地想睁开眼,想安慰他我没事,但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
我和沈君泽结婚五年,还没有孩子,我不想就这么离开。
可医生接下来的话,让我的心彻底坠入了万丈深渊。
“以现在的医疗技术,难。”
医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病房里只剩下我和沈君泽两人。
他慢慢地走近,大手轻轻抚在我的脸颊上。
“顾浅忆,我终于可以摆脱你了。”
沈君泽语气平静如水,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一种刻骨的凉意从被他触摸过的地方刺进心底,我那颗苟延残喘般跳着的心也跟着颤了颤。
我好想快点醒过来,质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可现在的我却连动一根手指都难如登天。
熟悉的气息和稳健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沈君泽走了,可我连睁眼都做不到。
眼前漆黑一片,四周安静到能清晰地听见滴液的声音。
“一滴,两滴……”
随着时间的过去,恐惧越发笼罩着我。
我的脑海中都是沈君泽私下里说的那句话,我不明白,结婚五年,我们一直相敬如宾,他更是外人和我眼中的最佳老公。
可如今他怎么会说出那种话?!
“吱嘎!”
又是一推门声。
这次进来得是我的母亲,她走到病床旁握着我的手,滚烫的眼泪落在我的手背上。
“浅忆,你怎么这么傻?现在,你要妈妈怎么办?”
她哽咽着,每一字都带着极尽的悲痛。
手背的灼热像是烧红了我的眼眶,我也想哭,但眼底却是一片干涩。
爸爸去世后,我从小便挑起了顾氏集团的重担,好不容易在这两年让公司恢复了正常运转,可我为什么要跳楼?
“妈妈想跟你一起去,可我走了,谁来照顾你?你当初为什么不肯听我的话,离沈君泽远点,他根本不是我们能高攀的人!”我妈又如是说。
在和沈君泽的婚姻中,所有人都看好我,他们认为我攀上了林江市最大的权贵,是幸运中的幸运。
只有我妈不同意,她常说:嫁人要嫁合适,你和沈君泽不合适。
曾经我一度不认同她的观念,觉得这五年来我过的很甜蜜,沈君泽还帮着我重整了顾氏。
可想到不久前沈君泽那句耳语,我坚定的心开始动摇了。
我妈不知哭了多久才离开。
窗外是刺骨的寒风,被吹乱的雪花悉索落下。
虽然病房里有暖气,但我却觉得很冷。
活在世上的时候,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吊着一口气,身边空无一人。
也许是因为精神过于疲惫,我的意识慢慢模糊。
许久,一个清亮的声音再次唤醒了我。
“姐。”
是我的妹妹顾凌菲。
顾凌菲见我没反应,声音带着些许忐忑:“姐,你别怪我,都是姐夫让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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