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子嗣困难,可我天生怀孕圣体取材新颖,构思奇妙,语言生动活泼。字里行间透露出清新的生活气息和爱情意境。
我刚承宠,这宠爱能持续多久尚未可知,更何况我又没有母家,自己尚且飘若浮萍。为了这么个将我视为敌人的白承徽去触太子的霉头,我是疯了不成?「魏嬷嬷,我人微言轻,远不及林良娣在殿下心中的分量,既然你看着不忍心,那不如去回禀了良娣,让她一试?」魏嬷嬷想让我去做筏子,我自然不会如她所愿乖乖上钩。「这……」果然,见我非但不答应还想把林良娣一齐拖下水,她那张老脸上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
王德胜又是一甩拂尘,立刻便有两个小太监上前制住了白承徽,不顾她的挣扎强行带着她离开了。
倒是临走之前,王德胜看了我一眼。
「哟,昭训小主您怎么还在这杵着呢,殿下中午要见您,您还不赶紧预备着?」
刚刚闹了白承徽那一出,再加上有王德胜这句话,林良娣倒是不好继续强留着我学规矩。
她不耐烦地摆摆手让我离开。
只是仍旧不肯轻易饶了我,直接叫魏嬷嬷跟在了我身边,还命令道明日这个时辰再来怡兰苑说话。
明日再来吗?恐怕那到时事情就不由着你说了算了。
王德胜虽不清楚我跟林良娣之间刚刚说了什么,但他是个人精,看了一眼立在一旁的魏嬷嬷就明白了个大概。
感受到王德胜冷嗖嗖的眼神,魏嬷嬷身上那股嚣张的气焰立刻消散的一干二净。
她忙做出一副恭敬的样子来,带着林良娣的命令跟在我身后。
王德胜见状也收回目光,并未多置喙什么。
因为还另有要事,王德胜一行人很快便带着白承徽离开了。
我出去的时候刚好目睹了全过程。
白承徽和她的婢女都被死死压制着动弹不得。
甚至连她想开口求饶都做不到,还没等发出声音呢就被小太监眼疾手快地用手帕塞住了嘴。
这个架势跟刚刚在里面时又不同了。
若说刚刚我只是猜疑,现在就可以百分百确定白承徽肯定是犯了什么事。
而且恐怕这事犯得还不小。
否则哪怕太子再不待见她,因着她身后还有一个皇后在,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好的。
否则我朝仁孝治天下,太子自然也不想被人安上一个不敬嫡母的名声。
这厢闹出的动静有些大,就连怡兰苑的下人们也都耐不住好奇探出头来看。
只是毫无疑问,都被王德胜严声呵斥回去了。
此事与我无关,我也不是那起子烂好心的人。
自然不会同情白承徽什么。
更何况太子今晨嘱咐过我午膳时分过去,刚刚在林良娣那处耽搁了不少功夫,我只看了几眼便想匆匆带着人离开。
念云和依云都是王德胜挑给我的人,自然懂分寸知进退,事事以我为主。
却不料那跟在身后的魏嬷嬷很是没有眼力见的上前撺掇我。
「昭训主子,怎么说您与白承徽也是姐妹,估计见她这幅样子您也于心不忍吧,不如待会儿您向殿下求求情?想来殿下会看在您的面子上网开一面的。」
?
她这一番话说的我实在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魏嬷嬷莫不是傻子?
还是在她眼里我是那个傻子?
光看架势便知此番白承徽一定是吃不了兜着走,闹不好还要把命搭进去。
这种时候恐怕任谁去求情都只会给自己惹一身腥臊。
何况我是什么东西。
我刚承宠,这宠爱能持续多久尚未可知,更何况我又没有母家,自己尚且飘若浮萍。
为了这么个将我视为敌人的白承徽去触太子的霉头,我是疯了不成?
「魏嬷嬷,我人微言轻,远不及林良娣在殿下心中的分量,既然你看着不忍心,那不如去回禀了良娣,让她一试?」
魏嬷嬷想让我去做筏子,我自然不会如她所愿乖乖上钩。
「这……」
果然,见我非但不答应还想把林良娣一齐拖下水,她那张老脸上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
「林良娣最是心善,平素待妹妹们也是最好的,一定不忍心白承徽遭受祸端,我相信只要嬷嬷你去回禀了,良娣一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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