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一个雇主!是杀他父亲的凶手!檀蜜一动不动站在原地,双手紧握,指甲狠狠嵌进肉里。大概是察觉到身后有人,祁烬转身见她提着药箱,原本凌厉的眸光倏尔一软:“好些了吗?”檀蜜霎时醒神,抬眸看他,表情没有半点异常,只是语速很慢:“嗯,我帮你,包扎一下。”檀蜜努力平复心情,当年谋害父亲的人,也要杀她。她在郁家那么多年都相安无事。凶手为何此时要动手?
秘书应声掏出手机。
驾驶位上的老司机朝秘书使了个眼色,阻止他报警。
到底是不了解郁墨淮啊。
从小口是心非。
如果报了警,不仅檀蜜会被查,连郁家也会受牵连。
都是气话罢了。
老司机默默发动车子,给郁家私人医生打了电话。
副驾的年轻秘书大气不敢喘,完全看不懂现在是什么状况。
他不知道他们这位郁总为何要放着重要会议不开,从早到晚跟着檀小姐。
也不知道为何郁总,会像个偷窥狂又或是跟踪狂似的躲在暗处观察檀小姐。
明明只要他一句话,什么都可以是他的。
一小时后。
郁家的几个医生将檀蜜团团围住,不由分说地将她摁住检查伤势。
檀蜜动弹不得,只能用余光看见祁烬在不远处跟下手们说着什么。
祁烬头上的血已经干涸,唇色有些发白。
状态不是很好。
搞不好还受了点内伤。
檀蜜推开医生,“哎呀,我真的没事,他头在流血你们看不到吗?”她挣扎着坐起来,拿着医药箱就朝祁烬那边走。
刚走近,就听到祁烬低沉的声音:
“对方什么人?”6
保镖递给他一个大纸袋,小声道:
“还没查到,不过现场处理好了,这些是司机身上残留的东西。”
祁烬将里面的东西倒在地上,蹲下翻找,试图找出一些线索。
里面有钱夹,车钥匙,一把匕首,大部分物品都沾了血,还有一顶被烧掉半边的鸭舌帽。
祁烬随手将帽子往旁边一扔,沉声道:
“继续查,斩草除根。”
大概是冲他来的,对方身手车技都还不错。
这些年为郁家办事,得罪了不少人,早已见惯了这种场面。
而此时,站在他身后的檀蜜却将视线定格在那顶鸭舌帽上。
帽檐已经被烧得发黑,但侧边印着个刻进她骨血的标志。
乍看像是某个品牌的商标,可它很特殊。
上次见到这个标志时,是檀蜜父亲惨死的那天。
是同一个雇主!
是杀他父亲的凶手!
檀蜜一动不动站在原地,双手紧握,指甲狠狠嵌进肉里。
大概是察觉到身后有人,祁烬转身见她提着药箱,原本凌厉的眸光倏尔一软:
“好些了吗?”
檀蜜霎时醒神,抬眸看他,表情没有半点异常,只是语速很慢:
“嗯,我帮你,包扎一下。”
檀蜜努力平复心情,当年谋害父亲的人,也要杀她。
她在郁家那么多年都相安无事。
凶手为何此时要动手?
不过这次过后,恐怕她再也没有机会出郁家了。
生活又恢复到之前平淡无波的日子。
郁墨淮再也没来看过她。
郁家人还是如往常一样,既嫌弃又害怕她。
只是有了祁烬的陪伴,檀蜜竟然有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有时候会想,要不收手吧。
反正自己也没多久可活了,就这样安安稳稳过完剩下的日子。
可每次午夜梦回。
总是会想起母亲说过,害死替父亲报仇,要把恨意刻在心底。
可她若是做不到呢?
一夜无眠。
翌日天刚刚亮,檀蜜只听自己小院里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这个点祁烬应该在买早餐的路上,还会有谁?
她刚转头,就看到房间门忽而被推开。
是郁墨淮。
他面色冷沉,将一张皱巴巴的单子甩在她脸上,厉声道:
“孩子是祁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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