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保温桶,砸在陆池的额头上,而他没有躲避,我看着他额头上的鲜血,滑进了被子里。眼泪演变成一场连绵不绝的暴雨。果然跟陆池预料得差不多,报警没什么用。对两个人的调查已经结束了,给的理由是证据不足。季如薇还特意来医院看我了,讽刺地拿了几个苹果,牵着我的手笑容毫不掩饰。“安南,你是我妹妹啊,我怎么会害你呢,还好我们的法律是公平公正还我清白。”“以后可要小心守好伯母哦,植物人就够可怜了,可别再出事了。”
陆池没给她任何缓冲的时间,一上手就是极重的力气,白早的脸涨得通红。
随后,陆池拽住白早的头发往浴室里拖。
白早尖叫出了声:“那个贱人不是还没死吗,陆池,你不过也是你爸的一条狗,敢这么对我,你爸不会饶了你!”
陆池置若罔闻,拖着白早奔向浴缸,然后把白早的头按进了浴缸里。
“你应该庆幸她没有死,不然我就在这里,拿着刀子等你进门,让你再也没有机会看见明天的太阳。”
“可是你的烂命,又怎么偿还得起她的呢。”
白早剧烈地反抗,却怎么都挣脱不了,快要窒息的时候,陆池拽起了他的头,可是不过几秒,陆池又把白早的头按了进去。
“怎么样,溺水的感觉是不是很舒服。”
白早终于知道害怕了,陆池是真的想让她死,再一次被拉起来的时候,她毫无尊严地瘫在了地上。
“求求你,放过我,阿池,是我的错了,我回去就跟季伯伯说,我不跟你结婚,不结婚了好不好。”
陆池用力拽紧了头发,然后比以往每一次按的都要用力。
“用不着,现在的主导权,不在你了。”
白早刚开始还在挣扎,可这一次被溺入水中的时间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长,她渐渐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最后一动不动的时候,陆池才放过她。
他看着倒在地上的白早,暗暗下了决定。
绝对不容许和放过任何想抢走自己快乐的人。
因为我的腿伤得很重,我在医院住下了。
我知道陆池每天都偷偷来医院看我,白天他来,顾淮北总会把他拦住。
所以每到半夜的时候,他会站在我的病房外,偷偷看我,一看就看很久。
其实住院的日子,我不怎么睡的着。
没有任何人告诉我的腿到底什么情况,我也不敢问,所以半夜我会盯着我的腿发呆,我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现陆池的。
可我当作没看见,也没听见他在病房外捂着嘴的哭泣。
直到那天,顾淮北提着自己熬的鸽子汤喂给我喝的时候。
“顾淮北,医生说我不能再跳舞了。”
他差点抖掉了手里的碗:“哪个医生乱嚼舌根安南,我会给你找最好的医生,你一定能重新跳舞的!”
长久的噩梦照进了显示,我挥掉了他手上的汤勺,汤水飞溅在地板上。
“原来,我真的不能再跳舞了啊?”
我拿起保温桶,砸在陆池的额头上,而他没有躲避,我看着他额头上的鲜血,滑进了被子里。眼泪演变成一场连绵不绝的暴雨。
果然跟陆池预料得差不多,报警没什么用。
对两个人的调查已经结束了,给的理由是证据不足。
季如薇还特意来医院看我了,讽刺地拿了几个苹果,牵着我的手笑容毫不掩饰。
“安南,你是我妹妹啊,我怎么会害你呢,还好我们的法律是公平公正还我清白。”
“以后可要小心守好伯母哦,植物人就够可怜了,可别再出事了。”
我捏着自己的衣角,还是忍不住上去准备给她一巴掌。
可是刚仰起头的时候就被顾淮北抓住了手。
“够了,胡闹什么,警察都调查了她是清白的,你还胡搅蛮缠什么!”
我转头看向顾淮北,眼睛一点点浮现出血丝,眼睛变得通红。
“我胡闹,我和我妈妈,差点就失去生命了,我再也不能跳舞,你居然还觉得是我胡闹?”
顾淮北被我的眼神刺到了,他偏过头,却仍然不为我说一句话。
“可是警察不都调查了,季如薇是清白的。”
季如薇得意地笑了两声:“还是淮北哥人最好啦,下次再吃饭呀。”
可是转过身之后,季如薇的脸色就垮了下来。
季安南和他妈没死成,纪亮的消息也没得到,目前的形势很不利啊,只能找机会再下手。
她几乎可以预见,如果一切真相暴露出来,她们家的下场会有多惨。
我没再跟顾淮北说一句话,他来的时候我都装睡。
直到他再来的时候,用力地吻上我的嘴唇,发泄一般地肆意啃咬。
“我不明白你到底还生气什么,你还活着,你妈也没事,就因为我没帮你对付季如薇,你就敢跟我甩脸色?”
以前很多时候我觉得我跟顾淮北再也没有可能是因为我们之间隔了太多东西。
可是现在,就在这一句话之后,我深刻的知道,我跟顾淮北,连一丝能重新开始的机会都没了。
“所以,我活该就让凶手逍遥法外吗?”
顾淮北冷笑一声:“你和你妈现在不还好好在外面待着的嘛,怎么到了别人那儿,就不行了。”
我愣愣地躺在病床上,顾淮北一点点吻干我脸上的泪水。
“好了好了,安南,以后我们好好过,我会好好保护你和阿姨,绝对不会再让你们受伤害,也绝不再旧事重提,我们好好过。”
他的动作是很久都没有过的温柔。
可我只感觉到了心底的情绪引发出了一场连绵不绝的海啸。
即使顾淮北不帮我,季如薇和白早也没什么影响,但我还是没放弃找律师,找证据。
可在我还没找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之前,白家却先出了事。
先是白家的产品被爆出质量问题,用死了人。
再是白家涉黑的事也被捅了出来,涉及的影响太大,警方不得不重视起来。
白家被查了个底朝天,家里的人进去了一大半。
白早一夕之间从天堂掉进了地狱。
虽然没有明确的指向,可她就是知道,是陆池做的。
那个疯子,是在替季安南报仇。
可此时她什么都顾不得了,她找上了陆池,径直在陆池面前跪了下来。
“求求你高抬贵手,给我们家一条活路,我发誓,我再也不缠着跟你结婚,再也不找季安南的麻烦!”
陆池好笑地看着白早:“你们家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不是你们违法被盯上了吗,我可不清楚。”
陆池准备关门,白早有些绝望。
“你以为没有你爸的帮忙,我能那么顺利就调走你的人吗!”
陆池冷笑一声:“是谁,结果都一样,你以为我很怕他?”
她恍惚地走出小区,却没看见路口冲出来的车。
砰的一声,鲜红的液体顺着白早的身体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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