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儿犹豫不决,似说非说。永夜手里的长剑蹭一下拔出抵在瑾儿的脖颈:“瑾儿姑娘,请再莫瞒下去了。”瑾儿这才说出来真相:“小姐三年前与丞相大人决裂,是因为……她患了头疾,不仅无药可医,甚至会忘记所有事。”“是三殿下治好了小姐的病。”闻言,永夜收了剑,目光落于孟璋的脸上,心里闪过几分涩意。孟璋的心宛若被马车碾压而过,碎得不堪。他脸色白了又白,整颗心像被一团密不透风的墙包围,只觉窒息。
孟璋神色一怔,酒醒了一大半,不敢置信地开口:“清婉,你怎么了?”
谢若暻放下手里绣的鸳鸯戏水,缓缓走近二人,眸色里的那抹茫然愈发沉重,她仔细地打量着孟璋。
最终困惑问道:“我们之前认识吗?”
那熟悉的轮廓,那深沉的眼神,谢若暻心里的某个角落莫名微颤。
话落音,孟璋的心瞬间像是被重物狠狠砸中,他怔怔地望着谢若暻,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谢若暻你别吓唬我,你是我的妻……”
话未说完,就被门口的推门声打断。
几人循声望去,只见祁政缓缓走进门,手里提了一只糕点盒。
“殿下……”谢若暻眸色微扬,径直越过孟璋走到祁政身旁亲昵地挽住他的手。
眼前一幕狠狠刺入孟璋的眼,他不自觉捏紧了手,手指节细微发白。
眸色瞬间变得冰冷。
孟璋直直地盯着祁政,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祁政却毫不在意,他把糕点盒递到谢若暻手里,眼神中满是宠溺:“若暻,这是我特意为你做的梨花糕,你尝尝。”
谢若暻接过糕点盒,甜甜地一笑:“谢谢殿下。”
眸光转回院内时,她才再次关注到孟璋,眼里的疑惑不解:“大人,我想我们应该不认识,你找错人了。”
刹那间,孟璋的心像是被无数把刀同时割裂,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祁政扫了眼孟璋,什么话也没说,只扶过谢若暻的肩望房里走去。
望着两人的背影,孟璋眼里灌满了刺,猩红得骇人。
永夜不忍地开口:“大人,我们先回去吧?”
孟璋什么话也没说,眼里的光黯淡无痕,他转过身抬眸却正好望见瑾儿走进门。
瑾儿唯唯诺诺地行礼:“大……大人。”
孟璋脸色冷到了极点:“瑾儿,若暻到底发生了什么?”
瑾儿犹豫不决,似说非说。
永夜手里的长剑蹭一下拔出抵在瑾儿的脖颈:“瑾儿姑娘,请再莫瞒下去了。”
瑾儿这才说出来真相:“小姐三年前与丞相大人决裂,是因为……她患了头疾,不仅无药可医,甚至会忘记所有事。”
“是三殿下治好了小姐的病。”
闻言,永夜收了剑,目光落于孟璋的脸上,心里闪过几分涩意。
孟璋的心宛若被马车碾压而过,碎得不堪。
他脸色白了又白,整颗心像被一团密不透风的墙包围,只觉窒息。
孟璋忍不住想要冲入里屋,却被瑾儿上前拦住。
“大人,小姐虽然忘记了你但她现在过得比曾经要幸福一百倍一千倍,希望大人不要再去打扰小姐了。”
孟璋望向内屋,只看到谢若暻一点点吃着梨花糕,和身边的男子说说笑笑,好似没有一星半点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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