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听到这句话,易淮年眉头一皱:“夏诗晴,你没事就回学校。”夏诗晴愤愤离开。易淮年闭了闭眼,苦涩在心间蔓延,或许她是真的不想再跟自己有交集吧。……易淮年很想去找孟晓棠,可又怕会让她反感,本来她就不欢迎自己。这天,室友拿着一张‘入场券’过来:“清华那边有个讲座,你去不去?”易淮年喉结微微滚动,毫不犹豫回答:“去。”想到可以见到孟晓棠,他心中隐隐有些期待。
耳边是狂乱的风声,还有与树叶摩擦的簌簌声。
一片漆黑之中。
只听见易淮年闷哼一声,似乎撞到了什么重物,作为缓冲,也终于停了下来。
孟晓棠连忙起身,想要查看他的伤势。
“你刚刚撞到哪儿了?”
易淮年没有说话,她便摸索着,却触到一手黏腻,浓浓的铁锈腥味萦绕在鼻尖。
这是血。
孟晓棠心跳都漏了一拍,顿时慌了神。
“易淮年!”
他的声音很微弱:“没事……”
说完他就晕了过去。
孟晓棠架起他,想要扶着他走。
可易淮年没了意识,又比她高出一大截,沉得她迈不动步子。
她紧咬着牙关,一步深一步浅,硬生生拖着他走到开阔的大路上。
好在有人发现他们不见了,过来找人了。
远处有手电筒照过来的亮光,以及他们的呼喊声。
“孟晓棠!易淮年!你们在吗?”
孟晓棠憋着一口气,大声喊着:“我们在这!”
他们匆匆赶过来:“先送他去医院。”
两人得了救,她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
人也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脱了力,一屁股坐在地上。
路桃桃惊呼一声:“晓棠,你的小腿流血了。”
孟晓棠低头一看,大概是被树枝划破的,伤口渗出了血。
早就麻木的感官,后知后觉的也传来了一阵阵刺痛。
医院。
孟晓棠简单处理了下伤口,坐在病房外,只觉身心俱疲。
急促的铃声响起。
她一看是宋安和的来电,还是走到楼道接了起来。
“喂,师哥?”
宋安和的声音传来:“晓棠,有一个出国留学的交换生名额,你去吗?”
孟晓棠愣了一下,毫不犹豫答应了:“去。”
可又想到还在病房里的易淮年。
怎么说,他都是因为保护自己才受的伤,好歹也跟他说一声吧。
孟晓棠正要推门而入,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道娇滴滴的抱怨。
是夏诗晴的声音。
“淮年……你怎么伤的这么重,都怪孟晓棠!”
易淮年什么都没说。
孟晓棠的手还搭在门把手上,听着病房里的声音,突然就没了开口的欲望了。
算了,有什么好说的呢?
他们又没什么关系。
当初去旅行,易淮年不也什么都没跟她说,就直接走了吗?
孟晓棠径自转身离去,无人发现她曾来过。
病房里。
易淮年闭着眼,并不想搭理夏诗晴,可这样更加让她抓狂,不停地抱怨着孟晓棠。
“淮年,你为了她受这么重的伤,她连看都不来看你一眼?”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听到这句话,易淮年眉头一皱:“夏诗晴,你没事就回学校。”
夏诗晴愤愤离开。
易淮年闭了闭眼,苦涩在心间蔓延,或许她是真的不想再跟自己有交集吧。
……
易淮年很想去找孟晓棠,可又怕会让她反感,本来她就不欢迎自己。
这天,室友拿着一张‘入场券’过来:“清华那边有个讲座,你去不去?”
易淮年喉结微微滚动,毫不犹豫回答:“去。”
想到可以见到孟晓棠,他心中隐隐有些期待。
易淮年的视线一直锁在门口,却迟迟没有出现她的身影,一如开学时。
可是她就在清华,还能去哪呢?
易淮年犹豫了半天,还是打了个电话过去。
孟晓棠那边声音很嘈杂,他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她似乎远离了人群,走到了安静的地方,清晰的声音传来。
“喂?”
易淮年声音艰涩:“你没在学校吗?”
她淡淡地说:“嗯,我在机场,要出国留学了。以后不要再联系了。”
没等他反应过来,电话直接被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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