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令鸢定睛一看,竟是一个荷包,与她之前送给宿濯池的那个相差无几。那个荷包不是被烧掉了吗?宿濯池递给她,荷包在掌心摊开:“荷包。”她没接,看着他指腹密密麻麻的针眼,一时说不出话来。注意到她的视线,宿濯池手指蜷了蜷,想要遮住那些丑陋的伤痕。姜令鸢忽然道:“这是你亲手做的?”宿濯池点点头,难得从他眼眸中瞧出些许紧张。姜令鸢盯着他的眼眸,一字一句道:“可是已经不是原本的那个了,宿濯池,是你亲手烧掉的,回不去了。”
姜令鸢清晰地看到宿濯池的眸光颤动着,几欲破碎。
说不上是什么感受,心里有点闷闷的,她忽视掉这些异样,收回了目光不再看他。
“好了,我先进去了。”
随后轻轻拨开了俞宁斐的双手,转身进了温家。
竟是一刻都不曾停留。
俞宁斐怅然若失地看着她的背影,也知道自己刚刚的行为冒犯了她,她走那么快许是不想让二人都尴尬。
他一转头,就看见了身后的宿濯池,忽然意识到方才姜令鸢想要避开的另有其人。
俞宁斐对他没什么好脸色,冷哼一声,上了马车离去。
只剩下宿濯池留在原地,脑海中不断地浮现两人相拥的场景。
俞宁斐喜欢姜令鸢,他是知道的。
过去不曾将俞宁斐视作情敌,是因为他很确定他和姜令鸢之间容不下第三人,他们只会喜欢彼此。
可如今,她恨自己,不愿意再与他有过多的纠葛。
而刚刚她也没有拒绝的意思,是不是代表,她开始接受别人了?
他整个人都仿佛被阴云笼罩着,心情压抑得喘不过气。
……
温母见姜令鸢回来,一脸欲言又止的神情。
姜令鸢顿了顿,问她:“娘,怎么了?”
温母这才开口道:“那位镇国公在外面等了一整日,你刚刚回来,没有看见他么?”
她总觉得自己的女儿变得极有压迫感,也不知她是如何跟那些贵人认识的。
姜令鸢自然是看见了,只不过故意忽视了他,她默了默没说话。
温母满脸忧愁:“咱们小门小户,得罪了他,会不会……”
姜令鸢清楚宿濯池的为人,他向来正直守礼,自然不会因此做什么事。
可这话跟温母说不清。
只怕她若是不出去把宿濯池劝走,温母今夜得愁的睡不着觉了。
姜令鸢起身道:“我出去瞧瞧。”
宿濯池果然还等在外面,见她出来眼眸一亮。
姜令鸢神色淡淡:“国公爷究竟有何事?”
那日两人分别后,他一直想要再见一见姜令鸢,可她一直闭门不出。
直到今日,得知她进了宫,宿濯池便在温家门口等着她回来。
见她态度如此冷漠,宿濯池心里很是失落:“令鸢……”
他还未说完,就被姜令鸢打断:“还请国公爷不要叫错了名字,这里没有你的令鸢。”
姜令鸢说的每一个字仿佛都带着尖刺,狠狠地扎进他的心口,抽搐的疼。
宿濯池哑然失语,过了半晌才道:“温姑娘。”
分明是熟悉的人,却要喊着陌生的名字,就好像真的与她切断了关联一般。
他怎么都觉得拗口,便不再说,只是从袖中拿出一个东西来。
姜令鸢定睛一看,竟是一个荷包,与她之前送给宿濯池的那个相差无几。
那个荷包不是被烧掉了吗?
宿濯池递给她,荷包在掌心摊开:“荷包。”
她没接,看着他指腹密密麻麻的针眼,一时说不出话来。
注意到她的视线,宿濯池手指蜷了蜷,想要遮住那些丑陋的伤痕。
姜令鸢忽然道:“这是你亲手做的?”
宿濯池点点头,难得从他眼眸中瞧出些许紧张。
姜令鸢盯着他的眼眸,一字一句道:“可是已经不是原本的那个了,宿濯池,是你亲手烧掉的,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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