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度很重,却没有命中,而是砸在了公孙月的脚步。茶杯当场四分五裂,一块飞溅起细小的碎片将公孙月细嫩雪白的手背划出一道不深不浅的口子,殷红的血液流出。公孙月像是没有感觉一般,眉头不曾皱一下,语气依旧淡漠的说道,“叫我回来就为这?您骂也骂了,没事我就先走了。”说着,公孙月干净利落的转身欲要离去。“好了,国兴,别生气了,别忘了正事。”一旁的汪敏戏看够了,适当的出声。
公孙月回到苏家,刚进屋。
苏国兴骂人的话就飞了过来,“你这逆女终于舍得回来了?”
“不是你叫我回来的吗?”公孙月反问道。
在公孙月这里,苏国兴体会不到丝毫当父亲的优越感和威严,于是公孙月的话刚说完,他恼羞成怒的随手抓起了一只茶杯,猛地朝公孙月砸了过去。
力度很重,却没有命中,而是砸在了公孙月的脚步。
茶杯当场四分五裂,一块飞溅起细小的碎片将公孙月细嫩雪白的手背划出一道不深不浅的口子,殷红的血液流出。
公孙月像是没有感觉一般,眉头不曾皱一下,语气依旧淡漠的说道,“叫我回来就为这?您骂也骂了,没事我就先走了。”
说着,公孙月干净利落的转身欲要离去。
“好了,国兴,别生气了,别忘了正事。”一旁的汪敏戏看够了,适当的出声。
“站住!”经汪敏提醒,苏国兴才想起叫公孙月回来的事情,立马压下心中的怒气。
闻声,公孙月停下脚步。
“听说,霍斯言和你离婚了?”苏国兴出声问道。
“是。”公孙月转身回望。
她肯定的语气惹的苏国兴高血压要犯了,“你这个孽女!”
“你马上回霍家,不管用什么办法都不能离开霍家!”苏国兴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要知道霍家就是摇钱树,他们苏家要是失去了霍家这棵树,势必会在海城消失。
“呵,你以为我会傻到,同一个火坑跳两次吗?”公孙月只觉得苏国兴的话好笑。
“七七,你知道的,苏家是不能没有霍家的。”汪敏一向不喜公孙月,可在利益面前,她也只能放下身段,以恳求的语气说道。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苏家人。”自从苏国兴干出背叛母亲的事情后,公孙月便从心底与苏家断绝了关系。
见公孙月软硬不吃,似乎是铁了心要置苏家不顾,汪敏扯了扯苏国兴的衣袖,以眼神暗示。
“行,那我马上打电话,停了你妈的药费。”苏国兴最终还是拿出了公孙月致命的弱点。
几年前张丽敏病重,每天需要高额的医疗费维持着治疗,为了让公孙月听话,苏国兴每次都以停医药费为要挟。
现在的公孙月根本就没有能力去支付这么高额的费用,所以这招对她百试不爽。
可这次公孙月却耸了耸肩,一脸无奈的说道,“你们当赢政什么人?”
她眉骨微扬,语气稍顿,“阿猫?阿狗?能接二连三的任由你们摆弄?”
她恣意的话音一落,苏国兴和汪敏的脸色变了变。
没错,当初霍家是想娶苏国兴和汪敏的女儿苏莹莹的,可汪敏不忍自己女儿嫁给一个相貌丑陋,又有断袖癖好的男人。
因此才将公孙月迷晕给送了过去。
“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这话,苏国兴说的有点像无赖。
公孙月忍不住的在心里翻了下白眼,“这个办法想不了,我可是被赢政亲自踢出霍家的,除非他来接我。”
“不然,那个霍家,我这辈子肯定是回不去了。”说这句话时,公孙月心里是开心冒泡的。
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赢政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苏家的。
可公孙月的开心不到一秒。
下一秒,一个佣人面色紧张的疾步从外走进来。
“先生,太太,霍家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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