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苏姑娘,谢谢你。”越接触,就越发现苏泽甜行为跳tຊ脱、性情活泼,是个纯真可爱之人,萧晏看向那披着白床单的搞怪神女,眼里漾出一丝笑意,这是他第一次,在她出现时,眼睛落向了确定的实处,那种空荡荡无法抓住的虚幻感,好像突然就充盈了起来。如果,他能见到她的真身……听到萧晏真诚的道谢,苏泽甜突然不好意思起来,刚想要说不客气,却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你都看到了什么?”苏泽甜紧张地问道。
“我听到有人跳进院内的脚步声,就想出来看看。”萧晏笑道。
那岂不是全看到了……
真是太尴尬了,她本来想尽量淑女一些,和古代的姑娘们差别不要太大,免得和玩具屋内的人相处不来,没想到作弄他人的行为全被尽收眼底,形象一下子就崩塌了。
萧晏不会觉得她很粗鲁吧……
“我看他们好像要来找你麻烦,就出手教训了一下。”苏泽甜犹豫片刻,解释道。
“我知道的,苏姑娘,谢谢你。”
越接触,就越发现苏泽甜行为跳tຊ脱、性情活泼,是个纯真可爱之人,萧晏看向那披着白床单的搞怪神女,眼里漾出一丝笑意,这是他第一次,在她出现时,眼睛落向了确定的实处,那种空荡荡无法抓住的虚幻感,好像突然就充盈了起来。
如果,他能见到她的真身……
听到萧晏真诚的道谢,苏泽甜突然不好意思起来,刚想要说不客气,却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虽然穿着厚厚的羽绒服,但她还是难以适应北方的寒夜,一阵迅疾地冷风吹来,她赶紧抱住自己,感觉这里实在是太冷了。
“先进来吧。”萧晏笑道。
风雪肆虐,那座不大的小屋看起来却温暖而舒适,改装后的房屋已经不再漏风,柴火燃烧起噼啪声,让人感到暖融融的。
“好的!”
苏泽甜连忙快步冲进屋子里,坐在椅子上,舒缓地松了口气。
刚才她看出萧晏好像并未在意,真不愧是她看中的好大儿,一点也不像历史书中的古人一样墨守成规,这样她就放松多了。
坐下来后,苏泽甜迅速扯下身上戳了俩窟窿的白床单,团着塞到书包里。这是她从侯府没人的空房间里偷拿的,当时她看到萧牧青主仆俩鬼鬼祟祟的,就想出这个主意来吓唬他们。
床单被取下后,苏泽甜就又成为了隐形的状态,萧晏眼眸微敛,神情暗淡片刻。
“你的伤好些了吗?”苏泽甜开口问道。
“嗯,你给的药很神奇,不过半个时辰,伤口就已经止血止痛了,效果很好。”
提起云南白药,萧晏心中不禁惊叹,他从未听说过有外伤药能做到如此疗效,就连顶级的金疮药都未必比得上,想来这是苏姑娘从她的世界所带来的药,才会有如此妙用。
“有用就好,那我就放心啦~”
其实萧晏还少说了一点,那药不仅能止血止痛,还能防止创伤粘连,避免导致其他更严重的并发症状,等再换几次药就能彻底好了。
看他恢复得那么好,苏泽甜心里成就感满满的。
“苏姑娘,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萧晏轻声说道,他眼睫微颤,神态不明,只是桌子下的手无意识的蜷起,暴露了他复杂的情绪。
苏泽甜疑惑的抬起头,说道,“我说过了呀,因为你是我在这里见到的第一个人,对我而言是有特殊意义的。”
萧晏嘴角扬起微笑,再听一次感觉还是很愉悦,他对她而言,是特殊的……
“对了,我今天在破庙那边救了两个人,我不能待太久,一会儿还要去给他们送御寒的东西呢。”
苏泽甜今晚来平南侯府是想确认些事情的,等聊完正事后就会立刻回家,做一些迷你棉被来送人。
萧晏一怔。
她今天消失那么久,原来是去救人了么。
不仅救了人,还关怀备至的挂念对方,不亚于那一夜,她照顾发烧的自己,亲手煮水喂药了。
原来,她的视线并不只是在自己一人身上。
……他并非是特殊的,而只是神女普度众生时,所注意到的其中一人吗?
“他们……是谁?”萧晏喉咙艰涩地问道。
“是流浪的小孩儿,又瘦又小的,特别可怜,有机会介绍给你认识呀。”苏泽甜晃了晃腿,悠闲的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当萧晏听到她救下的是个小孩子时,莫名松了口气,尤其是听到她要将人介绍给他认识,让他觉得自己离苏泽甜的距离并没有被拉远。
“好。”萧晏轻声道。
“他的名字叫小六,看着挺机灵的。另一个我就不太清楚了,自从我救下他之后就一直昏迷着,不过毕竟是个大男人,应该能挺过今晚的。你知道哪家医馆比较好吗?我想明早带他去看下大夫。”
苏泽甜说完就看向萧晏,等他回答,却突然发现他神色有些不对,不由得一怔,“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伤口又裂开了吗?”
不应该啊!她之前也摔过腿,流了好多血,上药后就基本没事了,只要再躺着好好休息就可以了。
萧晏垂下眼帘,掩饰自己即将控制不住的情绪。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在他听到苏泽甜救下的还有个成年男子,并且为了他细心挑选医馆、亲自送人看病时,心中竟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情绪,嫉妒和焦灼用力地缠绕住他的心脏,那毫无缘由的占有欲一瞬间快要将他逼疯。
可是,他有什么理由让她只看自己,只对他一人好,这实在是太贪心了。
他不该这样……
苏姑娘说的对,一定是伤口又裂开了,才让他有了不清不楚的想法。
“也许是下午劈柴时弄伤了。”萧晏微微偏过头,努力控制心中那股莫名的情绪。
苏泽甜看向灶台里燃烧的柴火,不由得心中一酸。
明明侯府里连下人房都用木炭了,萧晏却还要亲自劈柴取暖。想起第一次遇见他时,他都快发烧到昏厥了,却仍然坚持着修补房梁,这回他果然又是在劳作时弄伤了自己。
苏泽甜看向萧晏倚在桌边的一只手,可能因为年纪还小,他的手不像常年做活的中年人干裂粗皱,反而骨节分明、净白修长,极为好看,可正是因为他的手过于白皙,从手心处蔓延出的一道红痕就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苏泽甜将身子探过去盯着他手上的红痕,为了能看清楚,她下意识伸手翻开他的手掌,细细地观看起来。
“你的手受伤了?也是劈柴时弄的吗?”
苏泽甜抬起头,然后就看到萧晏整个人都凝滞住了,他眼神躲闪,一抹可疑的红晕染到耳垂上,半晌,才尽量平静地回道;“……是吧。”
气氛有些古怪,苏泽甜疑惑地看着萧晏不自在的神情,低下头又看了下他的手。
他的手润泽如玉,那道划过手心意外弄伤的红痕,反而给它增添了一种朦胧地凌虐美,不知为何,苏泽甜也红了脸蛋,悄悄地松开了握住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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