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嘴唇,干裂缺水,”两徒弟仔细的观察着,知夏这才继续讲道,“这只是表象,严重的脱水患者,他是尿也没,汗也没,更别提眼泪了,肯定都是没有的!”知夏不停的讲着,两人认真听,闹事的人却不答应了,“嘿!我说,你们蹲在这嘀嘀咕咕什么呢!”“就说我这兄弟,你们准备怎么赔!”知夏正讲的起劲,被人打扰,她眉头微皱,起身看着来人,“先不说这人是不是我们这给治出的问题,”
路泽铭那边正常报到,一切顺利,
但知夏这边却是小麻烦不断。
这天三人正在铺子里忙活,外面冲进来几个人,
扬言知夏开的药将他们人都快吃死了!
万守财一看,这套路咋和之前他那时的一个样,
知夏却是眉头一皱,
“他娘的!就不能换个花样!”
“老是整这些不入流的玩意!”
余侨则是在一旁笑道,
“你就庆幸他们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要真是创新,咱们指不定就招架不住!”
知夏撇撇嘴,没说话,而是招呼两个徒弟往外走。
只见知行堂的门口,放着一个门板,
一人躺在上面,面部发青,嘴唇干裂,显然已经严重脱水。
知夏看后皱眉,自言自语道,
“啧啧啧,这些人为了抹黑咱们知行堂,还真下了功夫!”
她抬头看了眼俩徒弟,
“来来来,你俩过来看看,这是个典型的脱水病人,瞅瞅这眼皮”
知夏指着眼皮,顺手还巴拉下,
“眼皮无力闭合,眼下乌青”
“还有这嘴唇,干裂缺水,”
两徒弟仔细的观察着,知夏这才继续讲道,
“这只是表象,严重的脱水患者,他是尿也没,汗也没,更别提眼泪了,肯定都是没有的!”
知夏不停的讲着,两人认真听,闹事的人却不答应了,
“嘿!我说,你们蹲在这嘀嘀咕咕什么呢!”
“就说我这兄弟,你们准备怎么赔!”
知夏正讲的起劲,被人打扰,她眉头微皱,起身看着来人,
“先不说这人是不是我们这给治出的问题,”
“就单看你这种只要钱,不要命的法,你这人就不能处!”
知夏指着门板上的人道,
“严重脱水是会死人的!你却只惦记着要赔偿!”
那人被知夏说的哑口无言,心想不就是拉个肚子吗,至于这么严重吗!
于是,把心一横道,
“反正……我不管,你不光要赔钱,还要把我兄弟治好,不然我跟你没完!”
知夏这会却是笑了,瞅了眼万守财,
“徒弟,你去咱柜台将就诊记录拿过来,查查这人是啥时候来的咱医馆”
万守财闻言,麻溜的跑进屋拿了一个本子出来,
知夏接过,一边翻一边问,
“说吧,你这兄弟是啥时候来看的诊,又是因为啥病?”
一句话,将这人给问住了!
他支支吾吾的道,
“这我哪知道,你要是能把他救了,让他自己说!”
知夏闻言却是冷笑,
“这人我可不敢治,万一再有个tຊ意外,那我知行堂不是脱不了关系?”
见知夏不吃这套,男人有些急了,
此时躺在门板上的人微微动了一下,抬手指着男人道,
“我……我都快死了,你还在那准备讹钱,你是想讹了钱好给我送终吗!”
说着就要起身,不过这一动,就传来一股子臭味,
呃……又拉了!
知夏扇了扇臭气,这才吩咐万守财,
“去弄点温开水,里面放些盐巴,给这人喂进去”
那人冲知夏点点头,语气微弱,
“大夫,只要你能救我,我什么都说!”
知夏这才点头,
“这就对了嘛!这命和钱,不摊在谁身上,谁不慌!”
说着眼瞅了那男人,此时男人脸色很不好看,但又无可奈何,
知夏吩咐其余人将人抬进去,
把脉,开药,煎药,施针一气呵成!丝毫不敢耽!
做完这些事,知夏这才舒口气,
其实她是想输液来着,不过这会没配出液体药,只能用中医的方法来,
正好也给两个徒弟一个观摩的机会!
见一切妥当,知夏这才执起病人的手腕,
“徒弟,你上手摸摸他的脉,有什么变化”
万守财见叫自己,忙上前搭脉,良久,这才试着开口道,
“脉搏似乎比正常人跳的快,”
知夏点点头,又让余侨试着把脉,不过半天过后,她是一点变化也没感觉到,
这也不怪余侨,那才入门几天,万守财咋说都行骗,呃……行医半载,多少会懂些。
见余侨沮丧,知夏鼓励,
“凡事慢慢来,中医要是能够一蹴而就,那就不会到处缺大夫了!”
余侨点头,知夏不再多言,让两人观摩完,知夏又安顿,
“每隔半小时喂一次盐水,下午看情况,只要不再拉,就算是止住了!”
说着,不再理会这边,
拎了张凳子径直出了门口,那男人此时还在外面站着,
知夏将凳子往门口一放,一屁股坐下,翘起二郎腿,痞里痞气的问道,
“说吧,这烂招是谁想的?你们就不怕真的弄出人命?”
男人此时也有些后怕,想了半天,这才道,
“是……是你娘……”
这话没说完,知夏冷脸,
还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妇人!
知夏在想,该怎么办才能彻底摆脱这一家子的骚扰。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将人给治好,于是,她又问,
“里面那位的腹泻,是怎么造成的?”
男人支吾着回答,
“吃了二两巴豆……”
知夏一听,瞬间想翻白眼,
“不是……你们什么关系,能为那村妇做到如此?”
男人这才抬起眼看了知夏一眼,
“我是你大舅,里面那位是你二舅……”
这话一出,知夏瞬间黑脸,
还真的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良久过后,知夏这才说道,
“罢了,你们都是要钱不要命的主,我这庙小,放不下这尊大佛,”
“你进去将人抬出来,直接回家准备后事吧!”
说着,就要起身,提着凳子往屋里走,大舅见状,忙拉住知夏的衣角,
“知夏!我不知道你为啥不认识我们,但是我们实实在在是你的亲人”
“你就看在咱亲戚的份上,救救你二舅吧!”
知夏却是冷笑,
“有你们这么当舅的吗!”
“坑人都坑到外甥女身上?”
知夏真是不理解,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
那个知夏已经死了,她没必要再敬着这些亲人!
知夏甩手,将大舅的手甩开,
径直往进走,大舅此时慌了,忙喊道,
“知夏!你只要答应将你二舅治好,我们就在此立誓,以后不管你再风光,我们都不来打扰!”
见此,知夏这才转头,
“此话当真?”
大舅咬咬牙,
“一口唾沫一个钉!说话算话!”
知夏却不是这样想,舅舅是不来骚扰,
那还有娘,还有知秋,这些可都是事!
知夏想了想道,
“你说的不算,你去将我娘他们都叫过来,当着镇上的父老乡亲下保证!”
大舅有些为难,见此,知夏叹息,
“哎,既然觉得为难……”
话没说完,大舅咬咬牙应承下,到哪还是叮嘱知夏,
“你二舅,你可照看好了,不然真出个什么事,我们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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