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看都没看一眼,平静地收拾了碎裂的杯盏。一声轻笑却自头顶响起来:“你还是这副性子,朕真是很好奇,若有一天失势,你会怎么死。”陆晚毫无波澜:“不劳皇上费心,无论如何,奴婢都会活到二十五岁,离开这里。”...
脸颊火辣辣地疼起来,却不是因为陆晚真的动手打了她,而是被掌嘴的记忆太惨痛,香穗的脸色瞬间煞白,哆哆嗦嗦的再没能说出话来。
“下次要记得,确定能把我踩在脚底的时候再来嚣张,滚吧。”
香穗如蒙大赦,狼狈地爬起来跑了。
陆晚看都没看一眼,平静地收拾了碎裂的杯盏。
一声轻笑却自头顶响起来:“你还是这副性子,朕真是很好奇,若有一天失势,你会怎么死。”
陆晚毫无波澜:“不劳皇上费心,无论如何,奴婢都会活到二十五岁,离开这里。”
你有什么资格嫌弃朕
秦忱眼底闪过一丝暗光,却不等旁人察觉便消失不见,他毫不在意似的嗤笑了一声:“那你就好好熬吧……”
他丢了手里的折子,居高临下地朝陆晚看过去,语气高高在上又满是轻佻:“过来。”
陆晚将碎瓷片全都捡进了托盘才起身走了过去,却不等靠近就被秦忱一把拽了过去,跌坐在了他腿上。
外头还是青天白日,他却毫无顾忌地扯开陆晚的衣裳,目光在她已经消了痕迹的白嫩嫩的皮肤上一扫,随即猛地张嘴,一口咬在了锁骨上。
这一口带着惩罚的意味,陆晚闷哼一声,咬着牙死死忍着。
“现在才顺眼……”秦忱在她耳边低笑一声,可笑声里却满是警告,“你刚才那副样子,以后别在朕面前露出来,不招人喜欢。”
陆晚闭上眼睛,只当没听见。
秦忱却一抄她的腿弯,抱着她就往寝殿走。
他抱得不稳,陆晚不得不抓住了他的衣襟,却在下一瞬便被毫不客气地扔在了床榻上,然后结实的身体压了上来。
这种事,一向是不能拒绝的,陆晚叹了口气,脑海里却忽然想起了秀秀的话——前天,秦忱在良嫔那里过了夜。
她浑身一颤,猛地抬手抵住了秦忱的胸膛。
秦忱一愣,打从进宫后,陆晚虽然还带着她一身傲骨,可在这种事上却带着一种近乎献祭似的纵容,不管秦忱在床榻上如何放肆,她从来没有过怨言。
可现在,她竟然推开了自己。
秦忱脸色陡然阴鸷:“陆晚,你这是在拒绝朕吗?”
陆晚抓着衣领,摇着头缩到了床脚,她不是要拒绝秦忱,只是一想到他身上可能还残留着别的女人的气息,她就生理性的反胃。
就算良嫔的味道已经洗干净了,可香穗的呢?贴身女官的用处,她比谁都清楚。
可她更清楚的是,不管是在秦忱心里,还是客官事实上,她都是没资格计较这件事,可是……至少沐浴过后再说。
她不求别的,至少给她个心理安慰。
“奴婢病了这许久,身上污秽,需要沐浴……”
秦忱眯起眼睛,语气发凉:“是你需要沐浴,还是你觉得朕需要沐浴?”
陆晚被戳穿了心思,一时哑然。
理智上她很清楚,如果承认必定会激怒秦忱,可情感上她却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开口反驳。
她说不出话来,可就在她这短暂的沉默里,秦忱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了下去:“陆晚,朕给你脸了是吧?”
果然是发怒了,看过来的眼神凶悍犀利,像是要吃人。
陆晚逃避似的扭开了头,却不防备一只手伸过来,将她硬生生拽了过去,秦忱报复似的将她死死禁锢在身下:“陆晚,你是不是又忘了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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