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子墨的记忆里,柳雨菲很忙,很少有这么轻松休闲的时刻。想起以前他缠着柳雨菲,让她陪他打球,或者看电影一些很日常的行为时,柳雨菲总是拒绝。可现在,柳雨菲却能这么亲密的和别的男人抱在一起,看非常狗血的玛丽苏电视剧。见他出来,两人都齐齐看向他。苏落尘搂着柳雨菲的手明显更紧了,眼中鄙夷和挑衅不掩饰。而柳雨菲,只是柳眉微蹙的看了他一眼。他无视两人,走到一边的柜子前,打开后在药箱里翻找起来。
白子墨眉头紧锁,他看着苏落尘,耳边是他大方的道歉声,可他脸上完全没有道歉的愧疚。
有的只是他的得意和炫耀的张扬。
白子墨深呼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不悦,“那院子里那棵樱桃树呢,为什么要挖掉?”
“啊?那棵树啊!”
苏落尘转头看了眼那棵樱桃树的位置,轻笑道,“你不觉得那棵树很碍眼,种植的地方很不合理吗,进出都要避着点。”
“所以,不合适的树,就应该挖掉,以免碍眼的同时,还挡路。”
白子墨不傻,听出了苏落尘这话里的阴阳怪气。
他看着倒在一边,根茎上的泥土已经干枯的樱桃树,想起当初和柳雨菲一起种下这棵树时说的话。
那时因为他喜欢吃樱桃,柳雨菲就提议种一棵。
从树苗的选择,挖坑,栽植,施肥,浇水…每一步都是他们一起完成的。
那天他们忙了一下午,忙完一切两人累得气喘吁吁,手上和脸上都是泥巴。
最后看着对方,都被对方狼狈的模样逗笑了。
那天的场景历历在目,可现在却已经物是人非了。
“你要是真的喜欢吃樱桃,那就把那棵树栽到别的地方去,比如那里!”
白子墨顺着苏落尘手指的方向,看到后院一个偏僻的角落。
很阴暗的角落,很少有阳光,又偏又远。
“人啊,只能拥有和自己相配的东西,想贪图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下场一般都不会太好哦。”
苏落尘忽然冷笑道。
白子墨恶狠狠地瞪着苏落尘,明白他这话在说自己自不量力,恬不知耻。
他对柳雨菲的喜欢尽人皆知,苏落尘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之前两次见面,碍于柳雨菲在场,苏落尘还装得大方谦让,现在柳雨菲不在了,他自然也不用装了。
苏落尘凑近一步,压低声音说道,“你这个人和你的爱,就应该如这些花和那棵树一样。”
“只配被人连根拔起,死亡枯萎,或者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贪图一抹看得见照不到你身上的阳光。”
“你啊,真是可悲又可怜。”
说完这句话,苏落尘表情突变。
抬手想拍白子墨的肩膀,却被白子墨下意识抬手挡开。
随着他的动作,苏落尘下一秒竟跌坐在地上,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白子墨。
下一秒,他身后传来柳雨菲愤怒的声音,“白子墨,你在干什么?”
柳雨菲快步走了过来扶起苏落尘,神色不悦地看着他,眼中满是责怪。
他本想解释,却听到苏落尘说道,“都怪我,我不知道这片花田是阿墨精心种植的,我毁了阿墨的花田,阿墨生气也是应该的。”
“生气也不能动手,这么多年的教养礼仪都是白学的吗?”
柳雨菲看着他,表情十分严肃,“花田是我让落尘处理的,你生气也应该找我。”
“如此不知礼数,今晚就别吃饭了,什么时候想通了,给落尘道歉了再吃东西!”
说罢,她拉着苏落尘离开,不断询问苏落尘有没有受伤,一会想吃什么。
那时的他,比柳雨菲拒绝他的告白时还心痛。
后来他才明白,被偏爱的人就是有恃无恐的,不论真相如何,柳雨菲都会站在苏落尘那边。
那天晚上,他没有给苏落尘道歉。
他有自己的骄傲,不可能为了一顿饭就开口道歉,承认自己莫须有的错误。
可当晚,因为他白天太忙,晚上又没有吃东西,胃疼得受不了。
他摸索着出门,去客厅找止疼药。
却不想看到柳雨菲在苏落尘怀里,两人依偎着看电视。
在白子墨的记忆里,柳雨菲很忙,很少有这么轻松休闲的时刻。
想起以前他缠着柳雨菲,让她陪他打球,或者看电影一些很日常的行为时,柳雨菲总是拒绝。
可现在,柳雨菲却能这么亲密的和别的男人抱在一起,看非常狗血的玛丽苏电视剧。
见他出来,两人都齐齐看向他。
苏落尘搂着柳雨菲的手明显更紧了,眼中鄙夷和挑衅不掩饰。
而柳雨菲,只是柳眉微蹙的看了他一眼。
他无视两人,走到一边的柜子前,打开后在药箱里翻找起来。
“你在找什么?”柳雨菲冷漠的声音传来。
“没什么。”
白子墨说话时已经找到了止疼药,扣下一片直接扔进了嘴里。
柳雨菲已经走了过来,“你在吃什么?”
“药!”
说罢,白子墨身准备回房间,却被柳雨菲拉住手腕。
“什么药,你身体不舒服?”
“没事,只是没吃东西胃有点疼,吃了药一会儿就好了。”
一听胃疼,柳雨菲连忙拉着他,准备打电话叫私人医生,却被他阻止。
“不用了,我困了,先去睡觉了。”
那天,他无视身后的目光回到了房间。
第二天柳雨菲看他像没事人,便没有再多管,两人之间的氛围又陷入之前那般死寂。
直到…直到那天的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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