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卫元卿鹤玄之的书我都看过都很好看,讲述的卫元卿鹤玄之都很精彩,我很喜欢这样的作品。会一直追下去。
但她遇到了一位拯救她于苦难之中的恩人,并且这恩人竟还是位天家子嗣。在说书的口中,直把小女郎这位恩公描述的天上有地下无,上至八十岁老妇,下至八岁小儿,甚至是路过的母狗都会对这位公子心动。于是,这位被拯救的小女郎,便对恩公芳心暗许。甚至不惜与姐妹反目成仇。两人受邀参加一场宴会,那位公子也在,小女郎是有些城府的,不但在宴会中大出风头,还让这位公子对她的姐妹生出恶感。
醉京湘乃京都城中最大的酒楼,来来往往皆是皇亲贵胄。
醉京湘有五层,二楼之上皆为雅间,一楼则有巨大的圆形台子,每日都有各种表演,为客人们增趣添乐。
以往最受欢迎的便是杂耍,亦或青楼姑娘们唱的小曲儿。
至于说书先生,来来去去都是那点子破事,都快嚼烂了。
然而这几日,属那说书先生开讲之时宾客最满。
说书先生撰了一出新话本,叫什么《将门嫡女思情记》。
这话本子讲的是某位将军嫡女,因着一场意外,差点遭了大难。
但她遇到了一位拯救她于苦难之中的恩人,并且这恩人竟还是位天家子嗣。
在说书的口中,直把小女郎这位恩公描述的天上有地下无,上至八十岁老妇,下至八岁小儿,甚至是路过的母狗都会对这位公子心动。
于是,这位被拯救的小女郎,便对恩公芳心暗许。
甚至不惜与姐妹反目成仇。
两人受邀参加一场宴会,那位公子也在,小女郎是有些城府的,不但在宴会中大出风头,还让这位公子对她的姐妹生出恶感。
而那位公子也因为小女郎聪慧貌美而心动,甚至不在意她使用一些小手段得到自己。
两人互相爱慕,虽然途中遭遇了一些阻碍,但都被公子排除万难,将那将门嫡女风光迎娶。
两人情投意合,恩恩爱爱,终成一段佳话。
这故事吧,没有任何指向,一开始众人也只是随便听听,以为只是段两女夺爱的话本。
可这故事传着传着就变了味道。
不知是谁先开始带头,竟然把故事中的将门嫡女带入到定远侯府的两位小姐。
有人说那位与公子情投意合的小女郎,是定远侯府的五小姐。
也有人说是京都第一才女的卫四姑娘。
毕竟说书人口中可没有明确说姐姐还是妹妹,就算说了,万一也只是代指呢?
这个大八卦,可是让城中热闹了好一段时间。
卫元卿这几日都在府中陪伴着老夫人,一日三餐,她都亲自动手做,包括食材、药材也是命灵儿去外面买新鲜的。
倒是没有告诉老夫人她身体中毒的真相。
只求着老夫人信任她一次,只要三天时间便好,三天之内,她的身子骨若是还和之前一样,卫元卿便不再多事。
老夫人原本不情愿,怎么说卿姐儿也是侯府嫡小姐,怎么能让她一日三餐做厨娘?
但卫元卿搬出薛神医,再由卫元宝那个小机灵鬼打配合,老夫人只得勉强同意。
出乎老夫人意料,卿姐儿的厨艺虽然没有喜夏的手艺好,但她吃了几天之后,感觉咳症都变得轻缓了些。
卫元卿也没有居功,只说这是薛神医给她开的药膳方子。
老夫人满意得很,对这个孙女看着越发顺眼。
“卿姐儿,药膳虽是好的,但你太过辛苦,我这老婆子一把年纪了,身子骨再调养也就这样,哪能让你起早贪黑地累坏身子。
从明日起,药膳方子便交给喜夏吧。”
喜夏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五小姐!奴婢这几日都跟着您学会了,您就放心交给奴婢吧!奴婢保准和您做的一模一样,连火候都不带差的!”
卫元卿静静地看着喜夏,瞧她欢喜的表情半点不似作伪。
而且通过这几天的观察,喜夏的性子有点像小桃,活泼开朗,热情好动,又比小桃多了一丝天真。
或许是在老夫人身边待得久了。
老夫人对她与喜春的宠爱,甚至超过了几个孙女,所以养得喜夏性子特别单纯。
但,有句话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
卫元卿只能先彻底排除喜夏的嫌疑,再从其他人入手调查。
否则若是喜夏那里出了岔子,祖母怕是会难过。
卫元卿笑眯眯地掏出一张药方,递给喜夏,“喜夏姐姐,我可把祖母的生命安全都交给你啦。”
卫元卿故意玩笑似地说得严重,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老夫人瞧了一眼药方,又看了看小姑娘,没有插话。
喜夏则有些哭笑不得,“五小姐,您放心好了,奴婢都为老夫人做了好多年的吃食,从未出过错。”
“我当然知道呀,只是这药膳从采买,到清洗,再到每一个步骤,都要你亲自经手,哪怕是等待期间,也一定要牢牢看紧,不可耽误半分。
有些麻烦,我怕耽搁了你的时间。”
“五小姐,您这么说可就折煞奴婢了,奴婢本就是伺候老夫人的,哪里有什么耽搁时间一说?您放心好了,便是去采买,奴婢都亲自去,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经手!
如果您还不放心,那您找人来盯着奴婢吧!”
说实话,喜夏有点不高兴。
她本就被老夫人宠着,在寿和堂又是贴身大丫鬟的身份。
这定远侯府,就连几位夫人见到她都会客客气气的。
五小姐这意思分明就是不相信她。
“喜夏。”
就在这时,老夫人开了口。
她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或者说是对其他人严肃,但是从未对喜夏这般过。
“五小姐也是你的主子,她说什么你记着便是,不许胡闹。”
喜夏单纯懵懂,素来最会逗老夫人开心,老夫人也愿意纵着她。
但喜春不一样,她为人谨慎,做事极其小心,也很会察言观色。
虽然老夫人和五小姐都没明言,但喜春就是感觉出一丝怪异。
她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猜测,这个猜测让她汗毛都竖了起来。
但喜春藏得住事儿,并未表现出来,只是笑着打圆场,“五小姐放心,便是喜夏一时偷懒,还有奴婢盯着呢。”
她悄悄地给喜夏使了个眼色。
喜夏单纯是单纯了点,却不是蠢人,被老夫人凶了一通,她有一种后知后觉的恐慌。
“五小姐,是奴婢冒犯了,请您责罚!”喜夏连忙跪下,认认真真地道:“奴婢一定谨记五小姐的话,定不会出半点差错。”
卫元卿将她扶起,“哪会怪你,都是担忧祖母的身子,喜夏姑娘也是如此,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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