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江母挨个想自己最近得罪了谁,将有可能的名字都交代给了公安。傍晚,江乘风回家。江乘风从他妈口中知道家里被偷空了,还以为父母开玩笑,但空空荡荡的客厅又不像是开玩笑。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冲到了自己屋里。他书架上的书,还有他收藏的那些珍贵的签名磁带,全部都没了!“啊啊啊啊!”江乘风发出一声惨烈的怒吼!“该死的小偷!我要杀了你!”江乘风无能狂怒地咆哮着!
只要是能卖钱的,江绾都往空间里收。
大到房里的电视机,小到桌上的一支笔,江绾都没有放过。
江家的钱财都被江母藏在屋里大衣橱中间的那扇门里。
撬开了衣柜,里面值钱的不值钱的都被收到了空间里。
还有床头柜的抽屉,依然是上了锁。
床头柜一米多高,一尺多宽,江绾想了想直接收到了空间。
离开时,江绾又忽然想起了什么。
上辈子江家搬到小洋房的时候,她来江家帮忙搬家。
就曾在这个屋里看到现在摆放床头柜的地方被挖过土,又被填上去了。
江绾歪了歪头,做了决定。
她从空间里面拿了一把防身用的铁锹出来!
经过一刻钟的辛苦挖掘。
结果没有辜负江绾流下来的汗水。
江绾从地下挖出了一个雕花的木头箱子。
“啧!又上了锁!”江绾直接收进了空间。
第二个撬开的是江乘风的屋子。
江乘风的屋子里值钱的东西没有多少。
作为记者,江乘风在外抛头露面的机会多,体面的衣服鞋子,江母没少给tຊ他准备。
江绾不嫌弃能卖钱的东西,把江乘风那些衣服和他书架上他心爱的那些书籍磁带,一个不留地都收到空间。
第三个是江兰茵的屋子,也是她的屋子,她和江兰茵一个房间。
屋里唯一的大衣橱是江兰茵在用,她的衣服放在木箱里。
江兰茵在文工团工作,平时穿的漂亮裙子大衣橱都放不下。
反而江绾的衣服一个木箱都没装满。
江绾似笑非笑地嗤笑一声,一视同仁的全部收个干净,留下一个空荡荡的房间。
双胞胎的房间,江绾也没放过。
上辈子她把他们当亲弟弟,他们却把她当放屁!
这辈子这两个崽种,在她眼里屁都不如!
收完了房间,客厅里大到大彩电,阳台上的洗衣机,小到桌上的报纸江绾都没有放过。
明明在屋里,却像是闲庭阔步一般,走到哪儿收到哪儿,连厨房里的柴米油盐酱醋茶都没有放过。
这是她给江家的惊喜,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喜欢?
这一上午,江家附近一家娶媳妇,一家嫁女儿。
鞭炮声连绵不绝。
江母回来的时候,作为厂长夫人,一路上跟她打招呼的人不少。
江母端着架子,笑容得体地应对着,也透露出六天后女儿出嫁的消息。
耽误了一会,江母才回家。
不久后,江母就发出了一阵尖厉的叫声!
“谁干的?”
“我家的东西呢!!!”
江父知道后从厂里赶了回来。
江家屋里已经来了几个公安。
江父接了江母的电话,知道是家里被盗了。
至于江母说的被偷光了,他回家以前,只以为是江母夸张的说法。
到家后,江父才知道那不是什么夸张的说法!
江父冲到了自己的主卧,入眼处橱柜门敞开,里面本该满满当当的衣服布料等东西都没了!
床上的被子被褥枕头也没了!
桌上的电视机,书桌上书架上的东西都没了!
床边的床头柜也没了,床头柜位置下面还有个没填土的坑!
江父身影一晃,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
他打拼一辈子的东西家当!
公安们前后都检查了一遍,确认是入室盗窃。
但这次的入室盗窃有些奇怪。
竟然真的将江家给偷空了!
连包火柴都没给江家人留!
更诡异的是这么多东西堆在一起都得堆成一个小山了!
这些贼是怎么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东西运走的?
江母伤心欲绝,哭得眼皮子都肿了。
她恨不得逼着公安发誓保证,一定会把他们家丢失的东西找回来!
江父虽沉默不语,但脸上乌云罩顶,眼神阴沉至极。
公安怀疑这场入室盗窃,有报复的可能性在里面。
毕竟正常的盗贼偷的应该是那些轻便的值钱的东西,这样更容易离开,出手的时候也更容易出手。
像江家家里连一些鸡零狗碎的东西通通都偷光了,实在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江父江母挨个想自己最近得罪了谁,将有可能的名字都交代给了公安。
傍晚,江乘风回家。
江乘风从他妈口中知道家里被偷空了,还以为父母开玩笑,但空空荡荡的客厅又不像是开玩笑。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冲到了自己屋里。
他书架上的书,还有他收藏的那些珍贵的签名磁带,全部都没了!
“啊啊啊啊!”江乘风发出一声惨烈的怒吼!
“该死的小偷!我要杀了你!”江乘风无能狂怒地咆哮着!
江乘风又冲了出来,“爸!妈!警察怎么说?到底是谁干的?”
江母又难受又生气,“警察说有可能是报复性的偷窃!”
没一会江兰茵也回来了,和江乘风的反应如出一辙。
发现房里自己的东西都没了之后,江兰茵脸色大变的冲了出去,
“妈!就算是家里被偷了,怎么会……怎么会被偷得这么干净?”
江母哪里知道为什么,她要是知道早去让警察被这该死的贼抓起来枪毙了!
一家子都垂头丧气地坐在客厅里面。
而江绾这个时候在外面旅馆里开了一间房。
将门窗都关死后,踢掉鞋子上了床。
盘腿坐下后,抬手在床上一挥。
眨眼之间,床上出现了一只刮灰喷漆的绿色保险柜,不到两尺高,一尺来宽。
这玩意就放在江父江母屋里的大衣橱里头。
保险柜的锁江绾撬不开,但江家的东西都被她弄来了。
以她上辈子对江母习惯的了解,保险柜的钥匙不会被江母随随便便的带在身上。
江绾又把唯一放在空间的家具床头柜放了出来。
床头柜的抽屉锁被江绾撬了。
里面除了一些零碎东西,现金大概一百多块;
两条洋烟,一条‘万宝路’,一条‘良友’;
一块崭新的包装完好的欧米茄女士手表;
不说其他东西,这块咖色的欧米茄手表,前世江绾在江兰茵的手上见过。
据江兰茵亲口在她面前透露,她手腕上戴的那块欧米茄手表价值七百块钱。
是江母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她和江兰茵是同一天生日,但她别说手表,连根鸟毛都没见到过。
江绾嗤了一声,将这些东西都收到了空间,继续翻找着保险柜的钥匙。
抽屉里翻了一个底朝天,江绾都没有找到保险柜钥匙。
江绾摩挲着下巴,真是奇怪了,保险柜钥匙不在这儿能在哪?
江绾思量着她自己藏私房钱的时候怎么藏的……
于是江绾在一堆衣服里一件件口袋。
终于!
江绾在江女士一件老旧外套的内部口袋里掏出了保险柜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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