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木质台阶上楼,在露台看到了一位贵妇人。她侧坐在躺椅上,怀中抱着一只雪白的猫咪。大约是听见了动静,蜷缩在妇人怀里的猫动了动,眼睛发出幽蓝的光看向林茵。贵妇人转过头,看见了她,“你是?”好奇、探究的眼神在林茵身上打量着,觉得好像在哪见过,却又想不起来。只瞧着年纪和沈云成相仿,猜测:“你是云成的朋友吧?他去接人了,你……”“我不是。”
熟悉的吻和温度迅速包裹着她。
林茵想要占据主导权,但是动作明显的不熟练,被沈霁川完全掌控。
她也不再试图夺回,迎合着。
绵缠悱恻的事讲究你情我愿,才能更好地配合。
酸爽、舒适的感觉瞬间冲上天灵盖,仿佛抵达云端,令人飘飘然。
可是林茵却忽然有种飘忽不定的感觉。
直到脖颈处有湿热的气息,手掌抚在沈霁川的后背,细密的汗黏糊了她的手。
房内有看不清的雾气升腾,旖旎一片。
林茵被他抱着去了卫生间。
花洒冲刷了身上的汗液,在雾气中,她的双眼舒服了许多。
只是免不了又是一番的折腾。
不知是多久之后。
裹着毯子躺在柔软的床上,困意席卷而来。
林茵侧身睡去,迷糊间听见沈霁川打了个电话。
大约是前几天不舒服没有睡好,这一觉意外的安稳。
睡了十几个小时,再醒来已经是下午。
窗帘露出一丝缝隙,一缕阳光洒在床头。
她昨晚的睡衣不知去哪了,在衣橱里找了件沈霁川的衬衫穿上。
听见屋外有说话声。
客厅的餐桌前,沈霁川刚挂断电话,看到了她。
指着桌上的饭菜说:“吃点东西,把衣服换上,一会儿就去沈宅。”
林茵看到了旁边的纸袋。
拿出来看了眼,是一条连衣裙。
“这么早?”
“家宴,都是提早去的。”
林茵细嚼慢咽,看着坐在对面认真处理工作的沈霁川。
严肃着一张脸,时不时眉头皱一下。
尽管不发一言,举手投足之间都在散发着魅力。
昨晚的一切都顺理成章,后来沈霁川没有再问过任何。
而他说的最后那句话,林茵一直记得。
现在,他们的身份已经不同。
林茵不禁好奇,问出口:“沈先生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去吗?”
沈霁川头也没抬,“不想。”
想到今天前往的目的。
“如果……我不小心破坏了家宴怎么办?”
沈霁川翻阅着手中的文件,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快速地浏览完,在后面签了字。
语气随意,“无所谓。”
那样的家宴,他根本没兴趣。
林茵的目光落在他那张云淡风轻的脸上。
想到沈霁川和沈家的关系,私生子的身份肯定不会那么容易被接受的。
还有一个老爷子强行介绍给他的联姻对象。
沈霁川处理完面前的工作,整理好放进文件夹搁在一边。
抬头便和林茵的眼睛对视。
“还有什么问题?”
林茵摇头,她懂了,彼此各取所需罢了。
沈宅位于市口最好地段的别墅区。
在苍翠树木的掩映之中,看见了复古中式装修风格的沈宅。
四方宽大的院落,四周耸立着泥土的围墙。
院门口种植着几株随风婆娑的修竹。
从正门进入,一条碎石铺就的甬道笔直地贯穿整个院子,直达前院的会客厅。
房屋的窗前围出一片花圃,里面异草丛生,奇花绽放,花香四溢。
他们到达的不算早,但也有客人先到了。
林茵并不认识这些人,站在沈霁川的身侧,目光细细打量着这里的一切。
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装修,尽显雍容华贵。
佣人端着茶水过来,恭恭敬敬的模样显然是调教过。
这儿还只是会客厅,正厅还在里面。
目前没见到沈家的其他人,不知在哪。
林茵注意到刚才几个佣人去了旁边的茶水间。
找了个靠近的位置坐下,听见了她们小声的谈话。
几分钟后。
林茵起身,小声地对沈霁川说:“我去个洗手间。”
“出门右拐就是。”
“知道了。”
林茵从北边的门口出来,却直愣愣的朝着前方过去。
沈家老大沈宏盛的老婆五年前去世,家里目前只有一位太太。
别墅分成了三个区域,前院会客厅,中间正厅和后院。
林茵直接来到最后面一栋,堂屋里没有人。
踩着木质台阶上楼,在露台看到了一位贵妇人。
她侧坐在躺椅上,怀中抱着一只雪白的猫咪。
大约是听见了动静,蜷缩在妇人怀里的猫动了动,眼睛发出幽蓝的光看向林茵。
贵妇人转过头,看见了她,“你是?”
好奇、探究的眼神在林茵身上打量着,觉得好像在哪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只瞧着年纪和沈云成相仿,猜测:“你是云成的朋友吧?他去接人了,你……”
“我不是。”
林茵否认,站在那盯着贵妇人的脸。
这次是近距离的观望,虽然有过保养,可还是在她的眼角和唇边发现了几条不清晰的皱纹。
曾反复在梦中出现过的身影逐渐清晰,有了面孔。
是她。
小时候,林茵在相册里见过一张泛黄的老照片。
虽已模糊,却记住了大致的样子。
和眼前人的模样重叠,相合。
她一心寻觅的就近在眼前,可她仿若未闻,只一心给猫梳理毛发。
林茵的双眼又开始隐隐作痛,她很清楚这不是要下雨的征兆。
她自顾自的说:“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林如霜。”
林如霜是林茵的曾用名。
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听见这个名字,贵妇人的身型一颤,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声音颤抖,“你,你说你叫什么?”
林茵重复一遍,生怕她没印象,又加上一句:“我父亲叫林邵阳。”
同名同姓的人再多,也不至于这么巧合。
怀里的猫察觉气氛不对,趁其不备从手中溜走。
“你……”
林茵的手用力握紧,指甲陷入掌心的肉里,钻心的痛。
她好似没有感觉,继续逼问:“过去这么多年,你是不是已经忘了?”
贵妇人撑着扶手缓缓起身,眼神复杂的盯着林茵。
“现在,我该怎么称呼你呢?”林茵苦笑,“是叫二嫂,还是……”
很多年都没有叫过的称呼,卡在了嗓子眼。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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