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妍,再给我一次机会,别离开我好吗?”鱼挽音抬起的手又逐渐松开,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剩下无奈。“可是我累了啊,古宥齐,你知道吗?当初我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去爱你和岁岁,可我换来了什么呢?”“你一次次抛下我去找夏吟秋,就连岁岁都喊她阿妈,我想改变,可我又有什么办法?”“你向来只会用她是战友遗孀的借口来堵住我所有的话,我不想再经历一次了,真的很累啊……”她的字字句句像一柄铁锤一样,狠狠的敲击在古宥齐的心上。
说完她牵着当当离开,可走的每一步,都让她感到难过。
“阿妈——”
岁岁哭着挣脱开了古宥齐的臂膀,跌跌撞撞的朝着鱼挽音跑过去,可即便他摔倒,鱼挽音也没有回头。
但当当却挣脱开了牵引绳,跑到了岁岁身边,舔了舔他的脸颊。
鱼挽音回头看着当当的举动,沉默了下来。
又是这样,当当果然希望她可以有个家,可她已经不需要了啊。
“当当,过来……”
话音刚落,她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男人的怀抱很暖,他清冷的声音中此刻夹杂着一丝祈求。
“诗妍,再给我一次机会,别离开我好吗?”
鱼挽音抬起的手又逐渐松开,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剩下无奈。
“可是我累了啊,古宥齐,你知道吗?当初我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去爱你和岁岁,可我换来了什么呢?”
“你一次次抛下我去找夏吟秋,就连岁岁都喊她阿妈,我想改变,可我又有什么办法?”
“你向来只会用她是战友遗孀的借口来堵住我所有的话,我不想再经历一次了,真的很累啊……”
她的字字句句像一柄铁锤一样,狠狠的敲击在古宥齐的心上。
他看着疲惫的鱼挽音,从未想过会是这个原因。
鱼挽音没有废什么力气的就推开了古宥齐,低声和他说:“算了吧。”
她弯腰把岁岁从地上拉了起来,拍了拍他身上的泥巴。
“以后好好走路,别再摔了,就算摔了也要自己爬起来。”
她深吸一口气,站起了身,朝着当当喊了一声:“当当,走了。”
这一次当当没有停留,跟了上去,只是回头看了眼岁岁。
古宥齐牵着岁岁,站在原地看着她原去。
等火扑灭之后,古宥齐背着岁岁回家,对他说:“今天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岁岁闷闷不乐的点点头,趴在古宥齐的宽阔的后背上,和他说起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我和石头他们玩水,掉河里了,是阿妈和当当把我救上来的,不然我就死了。”
古宥齐皱了皱眉,眼底浮现出担忧。
“以后不要单独来玩水,想玩和爸爸说,我带你来。”
岁岁搂着古宥齐的脖子,闷闷的说道:“爸爸,如果我说谎了,你会原谅我吗?”
古宥齐脚步微顿,又稳稳背着他,应了一声。
“如果你知错能改,爸爸会原谅你。”
岁岁吸了吸鼻子,强忍着哽咽说道:“当初城北起火的时候,是当当把救出来的,不然我就要被埋在下面了。”
“但是我说谎了,还让你和阿妈吵架了,一直想办法拆散你和阿妈,让你和夏阿姨在一起。”
“爸爸,对不起。”
古宥齐脑海中逐渐浮现出了那天的情景,他甚至说出了军犬被鱼挽音带坏了,让它退役。
想到这里古宥齐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张了张嘴,却又不忍心责怪岁岁。
“岁岁,你是男子汉,以后不可以说谎了,知道吗?”
岁岁把脸埋在古宥齐的背上,闷闷的应了一声。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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