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要是让她遮了,那他岂不是白咬了。夕阳西下,车辆川流不息,一个小时后,车子驶入老宅。雅致精美的园林式庄园,白木栅栏,高耸尖利的红褐色屋顶,修剪整齐的园林翠绿,处处都透露着雍容华贵。驶过花园,来到老宅门口。傅景琛身形颀长,绕过车身,打开她这边的车门,站在她的右手边。还不等傅景琛开口,南乔就伸手挽上他的胳膊。两个人一起走过大门,进入正厅,黛青色的裙摆和黑色的裤管交织,女子明艳动人,男子神采英拔,看起来极为登对。
为了以最佳状态出席傅奶奶的寿宴,南乔从中午起就开始做造型,礼服是傅景琛花了三个小时精心挑选的。
南乔拉开帘子,从试衣间里出来。
正坐在沙发上翻阅杂志的傅景琛正好抬头,婉约的身影一下子撞进他的眼底,有些惊艳。
南乔本就长得极美,精心打扮后更是明媚动人,让人挪不开眼。
长发被高高挽起,用一根碧玉簪固定住,这根簪子是她16岁那年傅景琛送的,还是他亲手打造的。
戴着珍珠耳坠,露出一张明艳张扬的小脸,一双狐狸眼潋滟生辉,浓密卷翘的睫毛轻轻抖动,裸色口红将她的媚收敛了几分,显得有些柔美端庄。
一袭黛青色中袖长裙长到脚踝,盘扣整整齐齐的扣到锁骨处,但右侧的高开叉,让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在走动间若隐若现。
冰清玉骨、体态婀娜。
南乔站在镜子前欣赏自己美丽的身影,果然是傅景琛的风格,礼服很保守,只露出半截手臂和修长的脖颈。
要不是不能穿麻袋,她怀疑傅景琛会毫不犹豫的给她套麻袋。
还好她人美皮肤白,不然穿起来就是两个字,又土又俗。
即使在南乔看来万分保守的长裙,落在傅景琛眼里也是惹得一片火热。
略有些宽松的长裙,也能将她凹凸有致的曲线展露无遗,修长的脖颈在灯光下白到发光。
傅景琛看到如此的南乔,心里只有两个字:撕掉。
“很美!”
不知何时,傅景琛已走到南乔身边,搂住她的小腰,下巴搁在她的肩上,眸光暗沉。
“那是本小姐天生丽质,以后礼服我要自己选,阿琛你选的不好看!”
南乔傲娇地抬头,有些嫌弃傅景琛选的礼服。
殊不知,男人已对她的脖颈垂涎已久。
“好,以后你选,穿给我看。”
傅景琛嗓音低沉,薄唇在修长的脖颈处流连忘返,伸手解开上面两颗盘扣,露出精致的锁骨。
“唔,别,痒。”
南乔想缩脖子,却被傅景琛一把按住。
傅景琛张嘴轻咬锁骨,在锁骨上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齿痕。
“嘶。差不多了,我们要出发去老宅了,不然奶奶要等着急了。”
南乔有些吃痛,推开傅景琛。
“傅景琛!咬红了!而且还挡不住!怎么办!”
南乔照着镜子,将两颗盘扣扣起,却发现锁骨处露出半个齿痕。
“我错了,抱歉,乔乔太诱人了,我没忍住。时间来不及了,我们先出发吧,没人会看的,放心好了。”
傅景琛按住南乔拿遮瑕的手,顺势牵过她的手,往外走去。
开玩笑,要是让她遮了,那他岂不是白咬了。
夕阳西下,车辆川流不息,
一个小时后,车子驶入老宅。
雅致精美的园林式庄园,白木栅栏,高耸尖利的红褐色屋顶,修剪整齐的园林翠绿,处处都透露着雍容华贵。
驶过花园,来到老宅门口。
傅景琛身形颀长,绕过车身,打开她这边的车门,站在她的右手边。
还不等傅景琛开口,南乔就伸手挽上他的胳膊。
两个人一起走过大门,进入正厅,黛青色的裙摆和黑色的裤管交织,女子明艳动人,男子神采英拔,看起来极为登对。
一步一步,走在人们的心尖上。
傅奶奶一身红衣,眉目和蔼,端坐在主位上,透露出些许上位者的威严。
但这威严在看到南乔时就烟消云散了。
“乔乔,奶奶等你好久了!”
南乔松开傅景琛的手,将手放进傅奶奶的手里,语气亲昵。
“奶奶见谅,路上稍微耽搁了一会。我给您送的贺礼还满意吗?”
南乔趁着众人不注意,偷偷瞪了傅景琛一眼,要不是这狗男人刚刚在车上使劲撩拨,不然他们早就到了。
思及此,南乔脸色有些泛红,感觉有些潮热,连手心都沁出细密的汗。
“就乔乔你的贺礼,送到奶奶的心坎上啦。对于那些什么油画啊,奶奶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奶奶听说,那幅画是你亲手画的?以后不要这么操劳了,你送什么奶奶都喜欢。”
傅奶奶拍了拍南乔的手,满脸欣慰。
油画?莫不是那副“花园漫时光”。
看来拍卖会的一些风言风语也传到了傅奶奶的耳里,站在人群中的范思瑶脸变得有些苍白。
“乔乔啊,依奶奶看,你就是脾气太好!才让人欺负到头上来,以后啊,不用顾忌,有奶奶,有傅景琛,有整个傅氏给你做主。”
傅奶奶意有所指,也向着参加寿宴的所有人宣告,南乔在傅家有多受宠,要对南乔动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
“好了,让奶奶先坐下。”
傅景琛将南乔的手从傅奶奶手里拉出,扶着傅奶奶坐下,随即牵住她的小手。
狗男人今天似乎格外喜欢她的手,而且一直站在她的右侧。
目光一转,看到高开叉的右侧裙摆,心中了然。
狗男人还是狗男人,占有欲极强。
傅景琛和南乔在傅奶奶的右手边坐下,众人纷纷献上贺礼。
商时序送了一副清代年间的一副耳坠,夏知鸢送了一套明代年间的一副茶具,两个人的礼物都价值千万。
范思瑶和裴寂都来了,看来今晚注定是不安稳的一个晚上。
范思瑶想送的“花园漫时光”还在南乔的画室里躺着,她送了一套珠宝,价值应该也不低。
“傅奶奶,祝您生日快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不知道您喜欢什么,就买了一副珠宝,借花献佛,还望奶奶喜欢。”
范思瑶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嗲里嗲气,傅奶奶却没有给她好脸色看。
“谢谢范小姐的礼物,我很喜欢,不过范小姐还是喊我一声傅老夫人吧,免得旁人误会。”
范思瑶的脸色有些惨白,一双剪秋瞳水汪汪地盯着傅景琛,贝齿轻咬下唇,一副我见垂怜的姿态。
傅景琛却连看也没看,把玩着南乔戴着戒指的小手。
头顶的灯光透过粉钻,闪到范思瑶的眼里。
虽然心里已经有数,但是亲眼看见那颗耗时许久的钻戒时,范思瑶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身体有些摇摇欲坠。
自从拍卖会后,陈助来警告过她,没事不要出现在南乔面前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个男人。
每次去找他,不是以在开会为由不见,就是让陈助来搪塞她。
即使她以研究解药为由,也只得到“和商时序联系”的回答。
她不信,不信傅景琛心里没有她。如果真的没有她,当初为什么邀请她回国,坐镇盛煊研究院,甚至还委托徐老,将她收为关门弟子,还在江舟新区给她买下一套价值千万的房子。
范思瑶求助无果,只得应下,落下清泪。
“是,傅老夫人。”
来参加傅奶奶生日宴的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看到如此小家子气的范思瑶,实在是入不了眼。
反倒是傅景琛和南乔,除了婚礼那次,夫妻俩再也没有合体出现在任何宴会过。
虽然网传他们是塑料夫妻,不过就今天的寿宴来看,谣言不可信。
从进入宴会厅起,傅景琛就紧紧牵着南乔,一刻不落,眼光就没有从她身上挪开过,哪有半点塑料夫妻的样子。
“奶奶,小叔,我出去看一下。”
傅子旭看着心尖上的宝贝如此伤心,马上转身追了出去。
傅子旭是傅景琛的侄子,爱慕范思瑶多年,可惜范思瑶眼里只有傅景琛,傅景琛的眼里只有南乔。
这注定是一场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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