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阅读《快穿万人迷愚蠢但反派们爱她小说》这本小说时,我被其中的主角清瑶深深地吸引住了。他是一个充满矛盾和复杂性的角色,他的行为和决策常常让人感到困惑,但同时也引人深思。
甚至因为离萧凌越太近,她神经时刻紧绷着,生怕他觉得她是个没用的草包,把她也弄去剥皮充草。这也是她会那么容易被那些人忽悠,大着狗胆参与“屠龙”的原因。才不是中了什么美男、美女计,她自己就够好看了,怎么会喜欢上不如她好看的人?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只是她忘了,她能成为手握实权的奸佞,纯粹是靠着借天元帝的势,狐假虎威罢了。实际上,她确实脑袋空空,天元帝逝世后,她很快就失势落败还连累了家人,她倒是被家人护的很好,剩她一人流落民间苟延残喘。
在原海瑶的催促下,清瑶登上了早就准备好的马车。
随着临近皇宫,她的神情不自觉的紧张起来,说不上是心虚还是害怕,亦或者两者都有。
掀开车帘的一角,她望向高耸威严的宫门,想到马上就要见到的那个人,思绪有些飘远。
天元帝萧凌越这人很复杂,他的脾气和他的功绩一般大,兴许更甚。
他本是元后嫡子,出生就被立为太子,可因不受宠爱,一直被先帝猜忌,数次想要贬罚他,好立心爱女子所生的皇儿为太子。
太子一脉自然不能让萧凌越陨落,无关忠心,是他们已经牵扯太深,退一步则万丈深渊,只能被迫与先帝对上。
可彼时的先帝早已不是靠元后家族支持才能上位的先帝了,他羽翼已丰,先是栽赃元后家族有谋逆之嫌疑,灭其九族,又赐死元后。
那当时还是太子的萧凌越要怎么处置?
先帝是想要永远后患的,可太子自幼端方,本身并无过错。
别说御史们以死相谏力保太子性命。
就是萧国自开国以来也没有杀皇子的先例,当时还未过世的太后也是极力阻拦的。
先帝只能无奈妥协,只把萧凌越贬为庶民,扔到鸟不拉屎的边疆自生自灭。
后来,萧国与敌国打仗,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风雨飘摇之际。
萧凌越携边疆诸多兵匪共同抗敌,终以一身军功重回众人视线。
尽失人心的先帝,为了稳固皇权,表示可以重新接纳萧凌越。
其后两年间,先帝“病逝”,他心爱的宠妃“伤心”追随,他们的唯一的儿子,后立的太子也一脚踩空台阶摔断了脖子。
萧凌越在与众多朝臣的三请三拒后,顺利登上了皇位。
可如今的萧凌越早已不是曾经端方的太子萧凌越。
他有病,心病。
经历了太多背叛算计,他连睡觉都恨不得睁着眼睛,这个世上,他早已无法相信任何人。
他无法忍受有人靠近他,所以被各自家族送进宫的妃嫔是摆设。
他无法忍受贪婪,所以国之蛀虫,一经发现便是剥皮充草等酷刑……
他无法忍受讨好谄媚,所以无德官员接连被斩首……
诸如以上种种,事情不胜枚举。
朝野上下无不战战兢兢,惧他怕他几乎形成本能。
清瑶是如何成为他的近臣的呢?
其实都是假象,不然她前世也不会因为太过惧怕,而被忽悠的敢对萧凌越下手。
正如眼下,清瑶跟着曹公公身后来到养心殿。
萧凌越喜静,所以诺大的养心殿除了殿外的侍卫,就只有门口站着两个大太监。
曹公公低眉顺眼的朝殿内禀告了一声,才推开门带清瑶进去。
台阶之上,明黄的纱帘被放下,只能影影绰绰看见高大的身影。
他大敞衣服,斜躺在龙椅上,支着下巴假寐,修长有力的长腿交叠,搭在另一侧的龙椅扶手上,不时无聊的晃荡一下。
曹公公熟练的将一本书递给清瑶,而后躬身退下。
清瑶行礼过后,也动作熟练的的跪坐到明黄的纱帘前,然后捧起曹公公递给她的书念了起来。
少年的嗓音好听,清脆中带着一丝不辨男女的奶气,又似带着丝丝朝气,听之舒缓。
龙椅上的高大身影似如往常一样小睡了一般。
清瑶莫名的松了一口气,这便是她能入萧凌越眼的原因。
在外人眼里,她是靠着不知名手段傍上天元帝的宠臣奸佞。
实际上呢?
她的底虚的很,处境并不比那些胡乱揣测的朝臣们好上多少。
甚至因为离萧凌越太近,她神经时刻紧绷着,生怕他觉得她是个没用的草包,把她也弄去剥皮充草。
这也是她会那么容易被那些人忽悠,大着狗胆参与“屠龙”的原因。
才不是中了什么美男、美女计,她自己就够好看了,怎么会喜欢上不如她好看的人?
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只是她忘了,她能成为手握实权的奸佞,纯粹是靠着借天元帝的势,狐假虎威罢了。
实际上,她确实脑袋空空,天元帝逝世后,她很快就失势落败还连累了家人,她倒是被家人护的很好,剩她一人流落民间苟延残喘。
忍饥挨饿不说,还差点因她这张脸被人算计,后来她干脆把自己弄成乞丐模样,浑浑噩噩了几年。
没想到又遇上了琉璃那个女人,才算殒命。
没想到她运气好,一睁眼竟回到了过去。
这一世她可要抱紧萧凌越的大腿,哪怕死他手上,也比当乞丐强吧?
不过她死也得拉着琉璃和萧焕两个贱人一起才好!
“今日爱卿似乎有很多心事?”
萧凌越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漫不经心的问道。
清瑶脑门冒出些冷汗,坏了,光顾着想那些有的没的,语气似乎停顿了些,
“……陛下恕罪,臣……臣……”
她越紧张,脑子越跟不上,眼睛咕噜咕噜转,正琢磨着一个好的借口,就听萧凌越又道:
“过来。”
清瑶的腿都软了,她不会这么倒霉吧?
这辈子还没开始作威作福,刚重生就被噶了?
“过来,不要让朕再说第二遍。”
清瑶苦着脸,身体比她脑子快,弓着身进了纱帘。
“陛下,臣知错,求陛下恕罪。”
想不到借口,她只会眼神飘忽的求饶。
萧凌越毫无生气的眼神扫过她颤颤巍巍的身体,倒是没有被替换,还是那个心思外露的蠢钝之人,只是……
“抬起头来。”
清瑶都要哭了,微微抬起头,看向他,眼中似是含着斑驳的水痕。
萧凌越身体一僵,不自觉的坐起了身,修长的手微微向前探去,冰凉的手指捏起清瑶的下巴。
他似无焦距的眼神,在此刻慢慢聚拢,“爱卿的声音似有变化,就连这身上……是熏的什么香呢?”
声音有变化……熏香?
清瑶愣住了,眼神也不再左顾右盼,奇怪的望向他。
她没有啊。
难道是想杀她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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