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僵持着,谁也不肯妥协。这时温浅的手机震动,她看了一眼,陌生号码,她拧了下眉,还是接了,“哪位?”那边有些气喘,“陆璟尧。”听到这个名字温浅下意识要挂断,谁知道对方像是能猜中她心理一样,“现在来第一中心医院,你小舅……梁聿西他妈的真是个疯子。”她现在对这个名字也无感,但医院两个字像有磁铁一样,吸引得她没办法挂断电话,她瞥了沈晏州一眼,转身往外走,“发生了什么事?”
男人脸色骤变,“我马上来。”
温浅眼看着男人瞬间像变了个人。
身上意乱情迷的气息因这个电话倏然消散,甚至带了些凛冽的冷意,推着她坐起。
她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梁聿西看了她一眼,“还不下去?”
温浅这才回神,连忙推开车门慌乱下车。
直到车子扬长而去,她才回味过来。
她好像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这么急的神色。
又一想,不是,不是没有这么急过,而是他从未在自己面前表现出,除她以外有谁能拨动他这么强烈的情绪过。
她听到了对方说的话,结合之前在妇产科看到梁聿西的情况,心里勾勒出了个大概。
梁聿西把人肚子搞大了,现在还要生了。
那刚才算怎么回事?
下半身思考的结果吗?
温浅冷了脸色,吐出郁气,转身往别墅里走。
谁知一路走回别墅,就被蹲守在门口的沈晏州挡住了去路。
温浅很意外在这里会看见他,他不是刚才还陪着叶苏吗?
没心情搭理他,温浅视若无睹,绕过他往里面走。
沈晏州拽住她,嗓音沉沉,“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侨城是顾瑶的初恋?”
温浅因为梁聿西产生的怒意渐渐被压下去,人也冷静下来,“知道又如何,因为八百年前的事找我你无不无聊?”
沈晏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几天前就知道的事情现在才来质问她,他克制住内心的焦躁不安,想要知道一个结果,“为什么不告诉我?”
温浅的眼神在他脸上停顿几秒,唇角勾起一丝嘲讽,“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和你的相处的时候我能提顾瑶吗?但凡提一嘴你就要和我翻脸。告诉她在你之前有个初恋?只怕又要说我污污蔑她。”
“那你现在又引导我去见侨城,为了什么?想要报复我?”
温浅无语了,“我什么时候引导你去见侨城了?”
沈晏州振振有词,“你那天主动和沈明朗提顾瑶,不就是仗着我会关注他一举一动?让我查你和顾瑶的关系,进而查出侨城。”
沈晏州越说越觉得自己分析得没错,“你是不是想让我对顾瑶死心,还想着和我复婚?”
温浅听不下去了,她甩开他的手,冷笑着看了他一会儿,轻撩红唇,说出的话十足的讽刺,“谁想复婚谁是狗,你别忘了叶苏怀了你的孩子。”tຊ
沈晏州呼吸顿滞,心脏像被揍了一拳。
见他这样,温浅突然有了一种被他知道也算一种报复的念头。
她本来觉得没必要。
但是现在却觉得,让他一点一点发现一些认知以外的事也挺有趣。
她意味不明地说,“既然查到了侨城,怎么不继续往下查?”
“我记得那天和你说过,沈明朗似乎以为顾瑶的死另有隐情,我也挺好奇的,你应该去查这些事,而不是整天到我这里来找答案。”
“你什么意思?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沈晏州抓住她语句中的信息,质问,“温浅,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温浅看着眼前这张对她已经失去吸引力的脸,心中已然没有半分依恋。
想知道答案,自己去查。
顾瑶这个人也挺有秘密的。
但她对顾瑶似乎也只是一知半解,至少顾瑶的死有什么隐情她全然不知。
她漠然道,“没有。你可以让我回去了吗?”
沈晏州站着不动,眼底是翻涌的情绪。
两人僵持着,谁也不肯妥协。
这时温浅的手机震动,她看了一眼,陌生号码,她拧了下眉,还是接了,
“哪位?”
那边有些气喘,“陆璟尧。”
听到这个名字温浅下意识要挂断,谁知道对方像是能猜中她心理一样,
“现在来第一中心医院,你小舅……梁聿西他妈的真是个疯子。”
她现在对这个名字也无感,但医院两个字像有磁铁一样,吸引得她没办法挂断电话,她瞥了沈晏州一眼,转身往外走,“发生了什么事?”
“总之你快来就行,不来怕是要出人命。”
说完陆璟尧就把电话挂了。
这家伙。
温浅瞪了手机一眼,心中实在想弄明白梁聿西搞大肚子的人是谁。挂了电话,她直接往别墅小区外走。
沈晏州跟上来,抓住她,“大晚上你要去哪?”
温浅冷漠地看着他,“你要我说几遍,我和你没关系了。你既然怕我缠着你复婚,那就离我远远的。沈晏州,我们好聚好散,藕断丝连什么的让人恶心知道吗?”
沈晏州僵着脸,表情实在说不上好看。
这种伤人自尊的话放在以前,他早就怒怼回去,可现在为什么不敢?
他明明讨厌她的,为什么最近变得这么奇怪?
温浅趁着他走神间隙,挣脱开她的手,匆匆叫了车,赶往医院。
到了医院,温浅给梁聿西打电话,没人接,她只好又打给陆璟尧。
他倒是接了。
“你在哪?”
“产房门口。”
温浅挂断通话。
等她赶到产房门口的时候,两个男人已经休战。
彼此被人拦着,脸上都挂了伤。
听到动静,梁聿西抬头,看到是温浅时,脸色顿时沉下来,“你来做什么?”
温浅有些气喘,等平静下来,想起他临走前的无情,淡漠的回他,“不是来看你。”
梁聿西神情冷漠又带着些怒意,他视线落在两人身上,“你们还有联系?”
温浅没回答。
她走到靠墙瘫坐着的陆璟尧面前,低头观赏着他的狼狈,“叫我来什么事?”
产房里的女人又和你们什么关系?
温浅很想问,但碍于梁聿西紧紧盯着,她不想表现的太好奇。
陆璟尧则恶狠狠地瞪了站在十步以外的男人一眼,“你自己问他。”
温浅面无表情,“我问你,你叫我来的。”
陆璟尧愣了下,下一秒伸手给她,“拉我起来,陪我去急诊,我牙齿好像被打松了。”
见他捂着嘴的狼狈样,温浅心里好笑,为了多欣赏他这副样子,她很配合地拉他起身。
陆璟尧蹬鼻子上脸,一把勾住她肩膀,直接半个身体挂在她身上,“借我靠靠。不行,我感觉我内脏也受伤了,温浅,如果我被梁聿西揍得半身不遂,你得负责我一辈子啊。”
温浅掐了一把他劲瘦的侧腰,“想得倒挺美。”
陆璟尧嘶了一声,“最毒妇人心。弄坏我,你赔得起吗?”
这话引人遐想。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搀扶着就要进电梯。
梁聿西清冷带着丝丝警告意味的声音传入两人耳中,“浅浅,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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