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趋经是沈希月的亲哥,如果说顾常佑是二世祖里非常典型的人物的话,那沈趋经便是连顾常佑他们这群特别玩得开的二世祖都不太看得上的存在。沈希月家里人对沈趋经那是真叫一个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所以惯得沈趋经从小就是个特别自私自利的性子。尤其沈趋经还特别没脑子,时常惹出一些沈家能力范围外的事。是个又蠢又坏,自私自大,刚愎自用,道德底线极低的人。
后来妈妈实在是忍不了,强行给她断了奶,回公司后立马跑去国外出差了一个月。奶奶自然也是被气得半死,奶奶被爷爷宠着那么多年,即便是年龄上来了,心中依然住着个小公主,哪里能容忍儿子娶的老婆这么不把她放在眼里。
天天在家一哭二闹三上吊,弄得爷爷跟爸爸天天泡在公司加班,都不敢回来。
奶奶闹了两三个月,发现家里除了她外每天都在工作,终于消停了。
只不过这消停的时间并不久,在她半岁多某一天,奶奶突然催妈妈生二胎,说他们这种人家,家里自然是要生个儿子继承家产。
她妈当场翻脸,就要带她回江家,还说以后她就跟她姓江,要跟她爸离婚。
这婚后来当然没离,因为她爸去做了结扎手术,还对奶奶发了好大一通气,那之后奶奶就再也不敢提二胎的事
不过她爸那通气,到底是发晚了,她妈因为怀孕以及坐月子期间发生的那些事,对她爸几乎没了感情,后来不离婚一方面是为了她,另一方面自然也是他们这种家庭离婚牵扯的太多。
这些事她还是从爷爷嘴里听说的。
因为小时候看季斯南家里父母关系那么好,她特别羡慕,所以经常会问爷爷,为什么爸爸妈妈不像季叔叔林阿姨那样。
爷爷也是看她问多了,才跟她说了这些事。
爷爷说当初妈妈的确受了不少委屈,可奶奶也没坏心思,只是两代人思想不同,又住一起,所以矛盾便越来越多。
“你爸本来就不是什么靠谱的人,他的话你也信。”一听是徐佑天忘了,江书然怒气更甚。
女儿结婚那么大的事,他凭什么忘记通知她。
也不知道他那个猪脑子除了能记得公司的事外还能记得什么,女儿的终身大事也能忘。
“我知道了嘛,下次我一定亲自跟妈妈你说。”徐初柠脑袋靠着江书然撒娇。
“婚礼准备的怎么样了?”江书然叹了口气,又问出了声。
虽然季斯南那副德行,配不上她女儿,但如今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总不能让外面的人看了笑话,她女儿的婚礼即便是匆忙,也要办得隆重,
何况谅季斯南也没那个胆子欺负她女儿。
现在想想,找个头脑简单的臭小子,让她女儿欺负也挺好。
“婚礼我找了个婚庆外包出去了。”徐初柠有些不在乎道。
这婚礼本来也是给外头那些人看的,她实在没那个心思亲自亲为。
“婚庆要找,但你自己也不能太不上心了。”江书然有些无奈。
江书然回来后,对于婚礼的事徐初柠完全成了甩手掌柜,婚庆这边都是她妈在对接,她妈每天忙得脚不沾地,说是休了年假,但又好像没休,只是换了地方忙。
这天徐初柠在家里画画时,却突然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
因为是顾常佑打来的。
顾常佑跟季斯南关系虽然一直很好,但跟她实在算不上没事会随意打电话的关系。
“怎么了?”
徐初柠接起电话,手里的画笔此时也并未停下,她房间的阳台往下看便是一处花园,里面种着她最喜欢的郁金香,此时还有两个园丁在花园里除草。
外面天气晴朗,许是昨夜下过雨,天空中格外清新明亮,她也心情不错,才会接了顾常佑这个电话。
“我刚刚赛车场遇到沈趋经了。”话筒里传来顾常佑的声音,背景还有些嘈杂,有人声也有汽车轰鸣声。
徐初柠眉头微皱,显然对于顾常佑又跑去赛车这事并不喜。
沈趋经是沈希月的亲哥,如果说顾常佑是二世祖里非常典型的人物的话,那沈趋经便是连顾常佑他们这群特别玩得开的二世祖都不太看得上的存在。
沈希月家里人对沈趋经那是真叫一个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所以惯得沈趋经从小就是个特别自私自利的性子。
尤其沈趋经还特别没脑子,时常惹出一些沈家能力范围外的事。
是个又蠢又坏,自私自大,刚愎自用,道德底线极低的人。
“说重点。”
“我听到沈趋经说,他爸妈今天就要把他妹妹送去白长天哪儿,到时候嫁进了白家,有白家的帮忙,他们沈家会蒸蒸日上。”
顾常佑也是跟那群狐朋狗友坐在那边无意听到的,若不是沈希月跟徐初柠关系好,那些话根本不会入他耳朵里。
他们这圈子用女儿联姻换资源并不着见,这回似乎也是沈趋经惹出了什么事,才把沈希月送过去。
听完顾常佑的话,徐初柠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帮我查查沈希月现在在哪儿。”
沈希月不是个愿意为了别人自我牺牲的人,沈家怎么送她去白长天那里,不言而喻。
这会想联系上她自然是不可能的。
顾常佑这人虽然在其他方面不靠谱,但说到查消息,确实有一手,她才开口让他帮忙。
“你这是在让我帮忙?”手机里传来男人调笑的声音。
徐初柠抿嘴,极力克制住想骂他的冲动。
“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徐大小姐头一回找我办事,我必须得帮你好好办,等我消息。”
等顾常佑落下最后一个字,徐初柠就将电话挂了。
赛车场休息区
顾常佑打完电话就起身,旁边经常跟他一起玩的几个二世祖有些不解的看他。
“佑哥,你今天不是说不想赛车吗?”
顾常佑今天来了赛车场又说没什么赛车兴致,便坐这儿赌车,这刚做没一会又起身,他们都以为是他又突然想赛车了。
“有点事,先走了。”
顾常佑将手中的烟掐灭,扔进了桌上烟灰缸。
“佑哥,怎么这么急着走,出什么事儿了吗?”另外一个二世祖也开了口。
他们都是经常跟顾常佑一起玩的,不过他们这群人都是以顾常佑马首是瞻,毕竟顾常佑是顾家的儿子,他亲哥是顾家如今的掌权人。
“去找徐大小姐,你们也要去?”
众二世祖:这咱可不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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