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眉,一脸不悦,但在看见来电显示的时候,又舒展了眉头。我没看见来电显示,趁着他接电话转身之际,远离了他一步。“嗯,我现在过来。”冰冷的声音传来,我差点以为他又是我认识的那个江淮了。...
我的心脏狂跳,低眼看着他圈住我的手臂,我咬紧牙关,根本不敢再直接推开他。
暧昧的话语伴随温热气息,打着我的耳畔。
那是我最敏感的地方,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我没说话,江淮就拉着我起来,将我抱进怀中,另一只手轻捏我下巴,“姨妈又来了?不是这个时候。”
他似是自问自答。
我知道再用这一招,很难蒙混过关,于是我只能忍着恶心抱住他的腰,娇嗔:“可是我今天好累了……老公,下一次吧。”
我从来不知道我的撒娇会让他这样受用。
江淮眯了眯眼,手掌向下,快要钻进我的衣服下,“这件事情,你什么时候出过力?”
他已经自爆两次了。
除了在卧室,我跟江淮还在大书房做过,以及这一个多月里面,有一半的次数都是我主动的。
眼前这个男人,真的不是江淮!
我恐惧地心情,仿佛扼住了我的喉咙,令我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但起码,我能确定这个令我起疑的男人,并没有真正碰过我。
不过,如果他不是江淮,那江淮在哪里?
我泄了口气,靠在他胸口,是为了不让他看见我快要撑不住的神情。
我说:“老公,你放过这一次,好不好?”
话音刚落,他兜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我连忙松开他,“你先接电话。”
他皱眉,一脸不悦,但在看见来电显示的时候,又舒展了眉头。
我没看见来电显示,趁着他接电话转身之际,远离了他一步。
“嗯,我现在过来。”
冰冷的声音传来,我差点以为他又是我认识的那个江淮了。
挂断电话,他转过身看向我,柔声说:“我出去一趟。”
我还没有这么希望过他不回来了最好。
我点头,佯装关心道:“是谁啊?”
他顿了顿才说:“没谁。”
我道:“那你路上注意安全,早点回家。”
他过来,搂住我的腰,在我额头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等我回来。”
我柔柔应声,“好。”
将他送到房间门口,我盯着他的身影,确定他下楼离开别墅,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我听见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显然是个女人在说话。
而且我觉得有些熟悉。
是许清清吧。
猜测到她头上,我的心中却没有一丝不悦的感觉,只觉得轻松,根本不在意她究竟是跟哪个女人见面。
直到此刻,我才发觉我的第六感准得吓人。
我已经笃定那不是我喜欢的江淮,他只是顶着和江淮一模一样的外表,想要迷惑我。
可我没有那么傻。
我转身回去,拔下了房门钥匙,再一次将屋子反锁。
逃跑解决不了问题。
我坐回书桌前,继续处理工作。
再抬头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
那个人还没有回来。
我不敢出去,这种状况之下,我绝对不可能再回去卧室睡觉。
手机震动,是梅姐给我发来的消息。
一个地址和一句话。
【明天上班时间直接到这里,跟我去见案件当事人。】
我回复:【收到。】
今晚,我决定在小书房的沙发上面将就一晚。
在确认房间门紧锁,要是也在我手上之后,我才怀揣着一颗忐忑的心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闹钟吵醒,睁开眼第一时间是就是观察周遭,确认自己身上衣服完好无损。
我还在小书房里,穿着完整的睡意。
看来昨晚上他根本就没有再回来。
我舒了一口气,洗漱完去衣帽间换好衣服下楼,才看见沙发上坐着人。
是江淮还是他?
我警惕地盯着他的背影,正在看报纸的人扫了我一眼收回目光,继续看。
冷模的目光,加上我刚才看见的光洁额头表明,眼前的人是我曾经爱的死去活来的江淮。
庆幸冲击着我的感官,我忍不住说道:“你回来了。”
江淮没说话,我上前,又问道:“你昨晚上去哪里了?”
我问的是他,而不是那个接着电话匆匆离开的人。
江淮抬眼,冷眼看向我:“有事?”
他不愿意说也不碍事,我没指望他会回答我。
我弯了弯嘴角,“没事。你吃过早饭了吗?”
江淮没说话,只站起身,朝餐桌走去。
我一如往常坐在他对面,只觉得这冷得似是一块冰的男人,给我莫大的安慰。
吃过早饭,我走到门口,身后传来江淮冰凉的声音,“你去哪里?”
我说:“去武吉咖啡厅,梅姐今天要见案件当事人。”
江淮道:“我送你。”
我愣了愣,回过神时,他已经换好鞋,走了出去。
我连忙跟上,直觉江淮反常必定事出有妖。
毕竟他不是那个令我恐惧的人。
坐上车后,我正要开口询问,扑鼻而来就是一股甜腻的香水味。
这显然是女人爱用的香水味道。
我掐紧手,试探道:“你昨晚去见了谁?”
我看见他眉心微蹙,但动作转瞬即逝,“不要问不该你知道的事情。”
说不失望和难过是假的。
我知道,如今的江淮,早已经不值得我再为他花费心思。
不过我还是扮演好我的角色,撒娇道:“怎么不关我的事情?你是我丈夫,你晚上忽然出门,我还不能问你见谁去了吗?”
江淮烦躁道:“我不想说。”
好吧。
我没辙,压下情绪,装作吃醋道:“只要不是跟许清清见面就好。”
他没说话,我也就不再出声。
车子抵达咖啡厅,我下车的时候,发现江淮也在解开安全带。
我疑惑道:“你也是来这里?”
江淮冷冷地嗯了一声,下车迈开长腿,拉开了跟我之间的距离。
进入咖啡厅后,他直直朝楼梯走去,上了二楼。
他来这里干什么?
“小白,这里。”
梅姐的声音召回我的神思,我朝着她走了过去。
卡座上只有她一人,当事人还没到。
我在她旁边坐下,听见她问:“你跟江总一起来的?他就是你丈夫?”
她的语气带着不合她形象的惊讶。
我没有隐瞒,点头,“对。”
梅姐挑眉,“我只以为你老公肯定很有钱,但没有想到会是江氏集团的江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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