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扎着马尾辫,眉眼含笑,搂着顾云深的胳膊。穿着同色系的衣服,两人看着就非常的亮眼。“你好,我叫司晗。”“你好,我叫楚穗岁。”...
楚穗岁抿着唇。
身边的人不知道对他说了一句什么,瞧见他淡淡的一笑,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中仿佛在那一刻周身的人都不存在。
在一团光中包围。
慢慢沁入她的心窝,融进血液中致使她的血液沸腾。
一眼万年….
是他挑眉突然对自己笑的模样。
“穗岁?”祁母刚想要问问她婚礼日期的意见,见人没有回应自己这才从手机上转移看向她。
“嗯?怎么了?”
意识到自己刚刚看着祁祈年居然愣神了,心虚的转移视线。
“就是问问你,这个婚礼时间,祈年刚刚说的日期你觉得怎么样。”知道楚穗岁是在看自己儿子,她憋着笑接着说道:“要是觉得不行咱们把你妈叫上一起,两家商量个好日子。”
“对了,你妈等会儿也过来。”
“我妈?”
“对啊,清忱说她差不多下午三点就到了。”
清忱?
林清忱女士?
祁祈年妈妈怎么叫的这么亲热?
两人是亲家没错。
但是……她记得没有给过祁母她家里人的联系方式。
所以….
她们是怎么联系上的?
“妈,你是怎么联系上我妈的?”
她思忖了片刻。
“嗨呀,昨晚不是说了嘛,你爸爸跟我们家老祁是老战友。而且啊…..我和你妈妈还是好朋友。”
好朋友?
好像确实听林清忱女士提到过自己有一位多年来的好朋友。
“没想到吧!我和你妈妈大学一个宿舍的,后来工作又在一个城市,认识了十几年。”她笑了笑,一脸的神秘,“当年我先生的祈年这孩子,后来你妈妈怀孕我们俩家还说要是生个女儿,就定个娃娃亲。”
娃…..娃娃亲!
“这么说穗岁是你家童养媳啊。”
不知是谁开口说了这么一句雷人的话,在场亲戚的视线来回在她们俩个人的身上飘荡。
她只是觉得有一点的———微妙。
这种感觉导致不敢去直视祁祈年刚刚听到“童养媳”这三个字,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勾起的唇角。
似乎,有点,意犹未尽?
“这么说来俩孩子还挺有缘份。”
“对啊,用年轻人常说的那个词叫,青,青梅竹马!对!就是青梅竹马。”
“还真是越看越配。”
“当然了。要不是我和清忱,这俩孩子……”
“咳咳。妈,你看时间是不是快到了。”
“哎呀,还真是。”
祁母听到祁祈年说的话,一看时间还真是。
可楚穗岁还没有从祁母刚刚的话中回过神,刚才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们做了什么?
她唯一确定的是这件事跟她和祁祈年有关。
头脑风暴,突然生出了一个不成熟的想法。
该不会是…..
她有必要等林清忱女士来了好好的问一问,看是不是自己猜错了。
“嫂子,要不要出去玩?”
李届想要出去玩,知道祁祈年肯定不会同意,所以机智的他直接越过自家表哥去问了楚穗岁。
“去哪?”
“听说新开了一家密室逃脱,我们一起去玩吧。”
“行。”
她点点头,反正在家也没事做。
“表哥,去不去?”
李届这是说的什么话,老婆都要去了,他还能不去?
开什么玩笑。
三人正准备出发就接到宋朝他们打来的电话,也是叫他们出去玩的,好巧不巧说到了李届刚刚提到的同一个地方。
几个人一商量,干脆一起去。
等祁祈年停好车。
不远处宋朝他们也刚好从车上下来,还带着一名女生跟在顾云深身边。
两人的关系一看就很亲昵。
女生扎着马尾辫,眉眼含笑,搂着顾云深的胳膊。
穿着同色系的衣服,两人看着就非常的亮眼。
“你好,我叫司晗。”
“你好,我叫楚穗岁。”
女生见到楚穗岁立马松开身边的顾云深,眼睛看上去非常亮,转头就搂上了楚穗岁的胳膊。
“哎呀,能有女生一起可真是太好了。我知道你,你就是祁祈年他老婆吧。你真好看啊!”
楚穗岁觉得自己在社交方面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司晗这也太自来熟了吧。
一点都没有意识到两个人只是刚刚相互自我介绍说了一个名字而已。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社牛?
反倒是把她给整不自然了。
祁祈年看着刚刚还温热的手空空如也,人被司晗拉着走到了他们几个人的前面。
反倒是他们五个人整齐的走成了一排,加上都是180+的身高,长相绝佳,非常有气势,看上去就是前面两人的保镖。
祁祈年老婆被顾云深老婆带走一脸的幽怨。
“你就不能把你老婆牵好?”
“你怎么不把你老婆牵好?”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没牵好我老婆 的?”
“祁祈年你丫的想要和楚穗岁牵手就去牵!”
顾云深都懒得理祁祈年。
“哼哼,我牵我老婆还用得着你提醒?”继续道,“不知道吧,她可是我家的童养媳。”
“我哥在你们面前一直是这样?”
李届觉得自己今天仿佛是打开了祁祈年另一种人格。
宋朝和席城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一脸麻木,真想离有对象,暗戳戳秀恩爱的两个人远一点。
妈的。
都是小情侣的小把戏。
“之前听云深说的时候,我就想见见你了。”
“是吗?”
“当然了,听说你们很早就认识了?”
很早就认识了?
“说错了吧,我们暑假才认识。”
“暑假?你们不是很小就一起玩了吗?云深说祁祈年和你在大院的时候就是好朋友,后面因为他们家搬家了才和你断了联系。”
司晗见楚穗岁一副茫然,看样子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
大院里的好朋友?
祁祈年……
祈年哥哥……
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个自己总是跟在身后的男孩。
她每次喊一声“祈年哥哥,前面的人就像是习惯了一样蹲下来,自己也是趴在他的背上,等着他将自己背起来。
这两个人之间突然间好像有了关联。
原本不太深刻的记忆一下子,逐渐的变得清晰了起来。
她好像,做错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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