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问你的主人是谁,你却在这里给我说胡话,什么下毒,谁敢给皇上下毒?胡说八道什么,你再不说,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说完,姜令月重新拔出长剑,指着他。“哎……”...
“你怎么知道?”
“之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她不过是推测性的炸一炸,却不想被自己说中了。
那人有些懊恼的感觉,后悔自己话太多了。
姜令月笑了笑,手中的剑挽了一个好看的剑花,快速收回,手腕轻轻一个用力,剑再次扎在地上。
她双手抱胸,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说吧,你的主子是谁?”
“既然如此,那我不妨告诉你,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你为皇上解毒的事情已经被发现了,所以的主子是谁,不用我多说了吧?若是说出来,只怕你我,都活不了了!”
姜令月眨眨眼睛:“是吗?天哪,我好怕怕哦!”
说完之后,姜令月抬手重重的砸了那个人的脑袋一下:“敢骗我!”
“喂,你!”
还从来没有人这样对他动手,高手对决,都是一招致命,或者势均力敌,但是被打后脑勺,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什么为皇上解毒,天下谁不知道,皇上是癔症,是重病,怎么会是中毒呢?你再说什么胡话!”
“你不用装了,我主人已经知道你解毒的事情了,能给皇上下毒的人,他的身份,你还猜不到嘛?”
姜令月眯起眼睛,微微蹙眉。
“怎么,想到了?”
“你找打!”
姜令月又是一个爆头,狠狠砸向他的后脑勺。
“你……”
“我问你的主人是谁,你却在这里给我说胡话,什么下毒,谁敢给皇上下毒?胡说八道什么,你再不说,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说完,姜令月重新拔出长剑,指着他。
“哎……”
姜令月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手腕一个用力。
“啊!”
他的肩膀处一疼,下意识的叫了出来。
姜令月挑眉,背后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朕的身份,你当真猜不出吗?”
姜令月的身子一僵,居然是昭宁帝!
当被人跟踪的时候,被人抓住的时候,她脑子里出现了无数的画面,想过无数的可能,猜测无数个始作俑者,但是怎么都没有想到,最终的幕后之人,居然是昭宁帝!
她想过是陆皇后,毕竟她多次针对自己!
她想过是姜令瑜,毕竟她对自己的恨意最大!
她想过是姬元泽,姬元泽心狠手辣,什么做不出!
她想过这么多人,却从未想过是昭宁帝!
怎么会是他!
为什么是他!
居然是他!
她有些错愕的回头,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一般。
“儿媳见过父皇!”
昭宁帝咳嗽了两声,轻轻抬手:“朕微服出巡,不必多礼。”
昭宁帝似乎也看出了姜令月的不解和震撼,淡淡一笑:“朕吓到你了?”
“只是有些意外。”
“朕即将回宫,叫你来,只是有一件事相求。”
“父皇言重了!”
“朕想要你为朕解毒。”
姜令月一怔,下意识的抬头看向昭宁帝,打量了一下,才犹豫的开口:“父皇要儿媳解毒?宫中……”
“你只说答应不答应。”
如此单刀直入,没有多余的解释,也没有必要听她的推辞。
如此直白简单,掩饰内心的悲凉,隐匿那被背叛的过往种种……
姜令月抬头看去,昭宁帝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微凉的风从他明黄色的衣袂略过,几分苍凉。
淡淡的阳光中,那墨色的发丝,已然遮掩不住那些白发,略显狼狈。
皇室之痛,宫墙不平。
帝王如此,苍凉病暮。
若不是绝望至极,他又怎么会选择她呢?
姜令月心中明白,只能点头:“是,儿媳荣幸。”
皇上要她做的事情,她还能推辞不成?与其弯弯绕绕,倒不如直接应承下来。
他生死一线,姜令月是他唯一的希望。
她臭名昭著,昭宁帝是她翻盘的机会!
一拍即合!
见她答应了下来,昭宁帝才似乎露出了一抹轻松的笑意:“这件事……”
“父皇放心,儿媳不会对旁人说起。”
“对庆王,也不要说起。”
连他的儿子也要瞒着?
是怕他担心,被卷入这一场混乱的漩涡,陷入危险?
还是对他也心存芥蒂,毫无信任可言呢?
“只要能治好朕,条件,随便你提。”
“多谢父皇!”
她也没有客气,如果真的治好皇上,那和姬元泽和离,做一个逍遥快活的富婆,带着圆圆和姜令星过神仙一般的日子,那还远吗?
越想越是前途似锦啊!
旁边的男子看向姜令月:“若是治不好皇上……”
昭宁帝看了他一眼:“不得无礼。”
“皇上!”
“朕说过,只要她可以通过朕的测试,朕就完全信任她,你也同意的,不是吗?”
测试?什么测试?
姜令月微微蹙眉,她不记得昭宁帝对自己做了什么不一样的事情。
似乎是看出姜令月的疑惑,昭宁帝这才开口。
“你医治云姝,朕便看出你与众不同,所以在你面前发病,看你是否愿意查看朕的病情,算是第一次测试。”
姜令月眼眸微微一动,那时候他便起了让自己医治的心思?
果然,君心不可测!
昭宁帝就算是病重,那也是一只狮子,仍旧不灭王室的血,善斗的根,机警的心!
“第一次?”姜令月微微蹙眉:“看来皇上对儿媳不止测试了一次。”
“哈哈,果然够聪明。”
一旁的男子抢白道:“你敢去查看皇上的病情,那也不算什么,皇上自然不可能放心于你。更加不可能七日之后暗中去找你,谁知道你有什么居心?”
看来,当初昭宁帝不是没有懂她的意思,而是明白却不想轻易相信她,所以才会没有去找她。
“祭祀祈福那日,儿媳见父皇毫无好转,没有吃药,所以儿媳以为,父皇完全不信任儿媳。”
昭宁帝笑了笑,尚未开口,一旁的男子再次抢白:“那日你能来,便已经过了皇上的第二次测试,没想到,我居然赌输了,皇上说你一定会来,我还不相信,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姜令月瞥了他一眼,这人到底是谁,这么碎嘴子。
这么爱说话,你怎么不去居委会当调解员啊!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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