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一直在想,这狗男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张口就说荤话的。祁余屿放下腕表,接着伸手解衬衫上的纽扣,挑了下眉问道:“怎么一直盯着我看?”顿了下,他又问:“想和我一起洗澡?”...
宁云楠不可思议地看着祁余屿。
脑子里一直在想,这狗男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张口就说荤话的。
祁余屿放下腕表,接着伸手解衬衫上的纽扣,挑了下眉问道:“怎么一直盯着我看?”
顿了下,他又问:“想和我一起洗澡?”
宁云楠一脸嫌弃,“是谁给你的自信,让你敢这么猜测的?”
“还能有谁?”祁余屿笑,转身往浴室走去,“上次盯着看我洗澡,不挺开心的?”
宁云楠冷哼一声,隔着浴室门喊,“你对开心这个词,是有多大的误解?”
回答她的只有淅淅沥沥的水声。
视频通话的声音响起,宁云楠伸手摸到手机接听。
视频那头,孟筱敷着一层黑色面膜,声音有些含糊,“宝贝儿,今天战绩如何?”
宁云楠简单地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复述了一遍,又忍不住吐槽:
“虽然我是很喜欢我们家祁老太太,但是参加这种家宴真的很累,我脸都要笑僵了。”
往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她又道:
“你知道祁余屿怎么做的吗?顶着一张严肃到不能再严肃的脸,连客套话都懒得说。但是,一回到昌澜公馆,面带春风,说话轻浮。”
孟筱噗嗤笑了一声,“是我考虑不周,这个点确实不适合给你这个已婚女士打视频通话了。”
宁云楠下意识反驳,“你别脑补一些有的没的。”
孟筱看了一眼桌上的日历,说道:“你和你们家老太太还挺有缘,生日就差一天。知道你很多年不过生日了,但还是提前和你说一声生日快乐。”
挂断手机后,宁云楠将手机随手扔到床上。
心情无由来变得有些烦闷,翻身将脸埋进被子里。
祁余屿裹着浴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俯身拍了下宁云楠的肩膀,“睡着了?”
“嗯。”声音闷闷地传了出来。
祁余屿坐在床边,侧头看了她一会儿,忽然开口道:“旗袍挺好看。”
宁云楠撑着手肘抬头看他,“你要是真想夸我,能不能当着你们祁家一大家子人的面夸啊?”
祁余屿对上她的视线,点了点头,“下次注意。”
宁云楠微微皱眉,正在她琢磨为什么祁余屿最近怎么这么好说话时,就听他继续道:“过来,帮你把项链摘了。”
宁云楠朝他挪了挪身体,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祁余屿,你是不是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了?你最好坦白从宽,抗拒从…”
话说到一半,祁余屿突然伸手掐住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
宁云楠侧坐在他腿上,手不自觉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你干什么?”
她垂下手,想借力起开,但臀部刚从他大腿上抬离,就他一把按了回去。
祁余屿侧了侧头,边伸手给她摘项链边淡声道:“没有。”
宁云楠懵了下,“啊?”
祁余屿:“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儿,这件事情,我们已经讨论过了。我不希望下次再听到这样的质疑。”
耳边是他温热的呼吸,一下子就唤醒了宁云楠的身体记忆。
她嘀咕着掩盖自己的心虚,“那你能不能别……”
祁余屿将项链摘下放在桌上,另一只手搭在她腰间,垂眸看着怀中的人,似是对她未说完的话格外感兴趣,“别什么?”
宁云楠咬了下唇,“别总是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祁余屿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轻笑一声问道:“奇怪的事,比如?”
宁云楠微抬起头看他,声音拔高了几个度,“比如现在,帮我摘项链就够奇怪的了,还这个姿势。”
坐在他腿上,还真是一对如胶似漆的夫妻呢!又没人看见,装什么装?
祁余屿自然猜不透她心里的想法,只是眉骨一抬,像个风流浪子,“今晚想换个姿势?”
宁云楠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几秒后换了一副处事不惊的表情,双臂环抱在胸前问,“祁余屿,你是在跟我调情吗?”
祁余屿嘴角勾着笑,低头埋在她颈脖,边吻边道:“看不出来吗?想跟你——”
宁云楠伸手抓住他身上的浴袍,耳边是他性感的声音,只听他拖着嗓音,毫无羞耻心地吐出做爱两个字。
身体不争气地给出了反应,她往后仰了下颈脖,“你别说的这么……不文明。”
祁余屿的唇移到了她的嘴角,“不文明吗?”
宁云楠嗯了声,“就…太直白。”
她很少羞涩,也很难处理羞涩的情绪,有些着急地骂他道:“你要不要脸啊。”
他手掌从腰间往下滑,又从旗袍开叉处往上移走,“那要怎么说?”
宁云楠抿了抿嘴,“睡啊,你可以说你想被我睡。”
祁余屿深吻住她,好一会儿后才退出,看着她动情的模样低声道:“想被你睡。”
宁云楠睁开眼睛,眼神有些迷离。
未等她缓过来,祁余屿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解开浴袍又低头吻她。
宁云楠手抵在他胸膛,“我还没洗澡。”
祁余屿将她的手拉过去,圈在他脖子上,低头继续吻她,“做…睡完再洗。”
宁云楠头脑尚算清明,用力推他,“不要……我要去洗澡。”
没有推开身上的人,宁云楠曲腿用力往上抬,忽地听到祁余屿嘶了一声,倒在了床上。
宁云楠看着他皱着眉头,下意识往他身下看,慌张地问道:
“没……没事儿吧?”
祁余屿看着她,脸上表情不太好,“你觉得呢?”
宁云楠抬手抓了下头发,小声问道:“要不…要不去医院?”
祁余屿深深叹了口气,几乎咬着牙说,“不用。”
宁云楠以为是他是怕丢脸,又问道:“那请私人医生来?”
祁余屿手腕搭在额头上,“不用,没事儿。”
宁云楠暗自舒了口气,拍了拍胸口说,“那就好,我还以为我得守活寡了。”
祁余屿侧头看她,看着她一脸正经的模样,问道:“说的什么?”
宁云楠生怕祁余屿为了证明他没事,直接生扑过来,赶忙起身往浴室走:“没什么啊,我去洗澡了。”
随后祁余屿就听到了锁门声。
他愣了下,随后被气笑。
从床上起身,祁余屿径直走进书房,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精致的首饰盒。
走回卧室,他又将首饰盒放到床头柜的抽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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