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曲声音很大,顾均岩不得不俯身在她耳边说:“跟着我的动作。”顾均岩说完就开始小声数着节拍,是刚好许惜月能听清的程度。一时间顾均岩的声音和药香都围绕着许惜月。...
许惜月心狠狠一颤,怔怔的看了顾均岩的手很久。
久到时间都仿佛停滞了。
久到顾均岩都要放弃了。
许惜月动了,她缓缓将手轻轻覆在顾均岩的手上,因为顾均岩的身体不是很好,所以他的手大多时候是带着凉意的。
两人手掌交替的那一瞬间,许惜月有些脑热,面上也有些发烫。
她红着脸,连带着的脚下的脚步有些混乱。
“对不起。”许惜月从喉咙里挤出一点声音,声音有点小。
顾均岩没有听清,微微弯下腰,将耳朵凑到她嘴边,说道:“惜月,你说什么?我有些听不清。”
熟悉的药香在许惜月鼻尖萦绕,许惜月有些喘不过气。
她手上用劲将两人距离隔开:“没什么。”
这太犯规了,许惜月想,她抬起头,看着神情认真的顾均岩,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
舞曲声音很大,顾均岩不得不俯身在她耳边说:“跟着我的动作。”
顾均岩说完就开始小声数着节拍,是刚好许惜月能听清的程度。
一时间顾均岩的声音和药香都围绕着许惜月。
许惜月的脑子里炸成了烟花,只知道跟着顾均岩的动作缓慢移动。
许惜月浑浑沌沌地跳完了一支舞,等音乐声音停了,她才抽出心思想,幸好十八岁的成年礼没有和顾均岩一起,不然她一下子忘掉所有舞步也太丢脸了。
许惜月觉得她身上都沾染上了顾均岩的药香味,始作俑者还在看着他笑。
为什么顾均岩总是这样游刃有余呢?许惜月没有察觉到自己竟然将内心想法说了出来。
“不是的,惜月。”顾均岩郑重地摇了摇头,“刚才和你跳舞的时候,我的心跳快到我觉得自己马上要晕倒。”
许惜月一下子红了脸。
从怀里拿出一个手绳,有些犹豫:“我又编了一个,可以送给你吗?”
许惜月觉得这样的顾均岩实在是有点可爱,送东西也要一个许可。
“顾均岩,你怎么老是送人手绳啊?”瞥到他手腕上的手绳,许惜月忍不住问道。
顾均岩有些愣住了,迟疑地开口:“我没有送过别人手绳,只是,你之前会给我送,我想送给你。”
顾均岩是不懂如何去表达喜欢的,他只是学着许惜月之前对他的方式来对许惜月好。
许惜月给他编手绳,他就学着编手绳。
许惜月邀请他跳开场舞,他就邀请她跳开场舞。
其实,顾均岩一切关于喜欢都来自于许惜月。
许惜月笑了笑,将手腕抬起,说:“可以。”
顾均岩珍重地将手绳缠在许惜月纤细的手腕上,再调整着绳结扣紧。
顾均岩仔细端详着,一副很满意:“我以为会不合适,没想到挺好的。”
直到两人坐上车,许惜月整个人都还是飘飘然的状态,她正摆弄着手腕上的手绳。
顾均岩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看着许惜月笑。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许惜月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有些迟疑地按下接听键。
“承安?”许惜月看了一眼顾均岩,顾均岩只是垂着头,将毯子叠好又散开。
“你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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