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非得要治谢黎墨,是她白白的担心他,是她在被伤过一次之后还会蠢到被他吸引,她以为现在的关系至少平等,却还是换来了一句——“与你无关”。她本来就不想再跟他有任何关系。白浅冷笑道:“是了,将军的事情,本就与我无关,既然此蛊我解不了,之后我也不会再管。”...
白浅眼神也冷了下来,看着谢黎墨灰白的唇,只觉心灰意冷。
是她非得要治谢黎墨,是她白白的担心他,是她在被伤过一次之后还会蠢到被他吸引,她以为现在的关系至少平等,却还是换来了一句——“与你无关”。
她本来就不想再跟他有任何关系。
白浅冷笑道:“是了,将军的事情,本就与我无关,既然此蛊我解不了,之后我也不会再管。”
谢黎墨心口密密麻麻地泛着疼,这疼痛几乎将噬心蛊压了下去。
他握紧手,拧眉不动声色地将匕首收回,冷声道:“希望公主,说到做到。”
日后不要再管他,
白浅被他一副释然的模样气笑了,咬牙道:“自然,你死了我都不会再管。”
说罢拂袖而去,没再给他一个眼神。
谢黎墨接着倾泻的月色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喃喃道:“若当真死了都不管,便好了。”
长公主府内,
白浅坐在主位上,回想谢黎墨方才的话语,愤然之间又不免沉思。
谢黎墨并非如此情绪不稳定之人,上一刻还在并肩同行,下一刻便冰冷绝情。
倒像是有什么顾虑一般。
正想着,一阵风吹过,莫荀已然跪于房中。
“长公主唤我?”
白浅收起所有想法,道:“珈蓝烨尚在城中,你去查一下他的行踪。”
莫荀垂眸,微微抿唇:“是。”
白浅看着他眉眼间与谢黎墨如出一辙的凌厉,忽然想到那夜火光前与谢黎墨的交谈,想问什么却又停住:“你……”
莫荀抬眸:“长公主有事问我?”
白浅默然,她想问莫荀的身世,却不是为了莫荀,而是为了解开谢黎墨身边的谜团。
这个认知让她觉得羞耻,她说过不会再管谢黎墨的任何事情,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去探寻。
白浅叹了一口气:“你与谢云……谢家是什么关系?”
莫荀惊诧抬头,想到谢黎墨与白浅在山谷下近一个月的时间,大致猜到是谢黎墨所说,便也没想遮掩,坦然道:“若按照血缘来说,谢夫人是我的生母,谢黎墨是我的兄长。”
白浅问道:“那你当年为何会沦落至此?”
十年前,她与萧钰一同出宫游玩,见一孩童竟与野狗抢食,便是当年的莫荀,白浅见他瘦骨嶙峋,颇为不忍百便将其带回宫中。
她本以为他无父无母,却不曾想竟是当年最盛华时期谢家的孩子。
莫荀顿了一瞬,说道:“因为,我的出生是谢家的污点。”
他的眼神沉静如水:“我是谢夫人跟侍卫的孩子。”
十年前真相查出那一天,他便不再是谢家的孩子,谢明应也不复存在了。
若不是谢黎墨哀求,谢夫人当与他一同流浪。
白浅手指不由得攥紧,她只想知道这背后的故事,不曾想竟会揭开莫荀这道旧疤。
她轻声道:“抱歉。”
莫荀摇摇头:“此事已然过去。”
白浅难掩心中愧疚,又说:“你说的对,过去的事情无需挂念,不去将军府,长公主府亦是你的家。”
莫荀沉默着,半响才说道:“不,我要回将军府了。”
他在白浅不解的目光中说道,
“谢黎墨将现下的所有都给了我,包括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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